思来想去,沈青青还是选择呆在胡家过夜。
胡县令大半夜的被吵醒,脸色黑得有些可怕:“逆子,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沈青青忙道:“你误会了,胡少爷这回是因为帮我,所以才惹事的。今日我们去换金子,结果发现那金店造假,店铺老板知道我们发现之后,就派人来追,我们不得已,只能赶回县城。”
胡县令听完,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居然敢伪造金子,是何人这么大胆?”
不过他想了半天又笑了:“这样的店铺估计赚了很多钱吧,所有骗钱所得要通通交给官府。”
胡落北兴奋地一拍大腿:“对呀,爹我就是这么想的,要是咱们能把这金店给抄了,能赚好多钱!”
两人光明正大的就开始商量起如何对付金店,越说越兴奋。
沈青青捂脸。
难道这就是黑吃黑吗?
总觉得有点不太道德,但是又好像很正确的样子。
在金钱的驱使之下,父子俩干劲满满。
县令夫人睡眼朦胧的起身,来招待沈青青:“仙姑,这大半夜的您怎么来了?”
沈青青跟她说了说金店的事情,县令夫人温温柔柔的一笑:“仙姑喜欢什么金
首饰?”
等把金店给查封,她们的首饰随便打。
言罢,她打了个呵欠:“如今已是深夜,还请仙姑到客房里头将就一晚,这种事情,他们父子俩都会干,明天一早就能办好的。”
沈青青想想也是,便来到胡家客房。
这显然是胡家最为高档的客房,不,都不能称为是客房,而是清新秀雅的一座小院。
小院里头是木质的楼阁,还有假山和小鱼塘,竹林萧萧。
沈青青微讶:“这真的不是某位夫人的小院吗。”
县令夫人解释道:“每回有上头的人来时,老爷都会在这小院子中招待他们。”
沈青青再一次感叹胡县令人情之练达。
就这么一个小小县令,还专门建出小院招待上头的人,他不升官谁升官啊?
一觉睡到大清早,有丫鬟在外边唤道:“沈姑娘,该起身了,夫人等您用早饭呢。”
沈青青揉揉眼睛起身,看着旁边的八宝架子床和轻纱帐还有些恍惚,丫鬟听见动静便走进来,服侍着她穿衣梳洗。
她有些不习惯别人替自己擦脸,便接过布巾:“不用了,我自己来。”
坐在梳妆台前,丫鬟问道:“姑娘可要梳什么发
式吗?”
“就随便扎一个吧!”沈青青通常都是自己扎丸子头,但看见这丫鬟会梳头,就索性让她给自己梳了个发髻。
丫鬟手巧,三两下就把头发给编好了,是个半边头发披散在身后的少女双环髻,可爱又灵巧。
沈青青很满意,从荷包里面摸出几文钱:“就当给你的赏钱了!”
丫鬟欢欢喜喜地接过,两人来到县令夫人的院中。
院上题着三个字,清和院。
县令夫人坐在桌边,旁边还有两个貌美如花的小妾势力在侧。
沈青青也不客气,坐在了她的旁边,只见桌上是金丝蜜枣粥和馅饼,便直接拿手抓了起来。
两个小妾都露出惊讶的目光,县令夫人却面色不变,笑眯眯地说道:“仙姑若是还想吃什么?尽管吩咐下人去做。”
“这就挺好吃的,对了,粥里面能不能再加点糖?”沈青青含糊不清地问。
两人吃完早饭,外头来人通报:“沈姑娘,姥爷他们在厅中等着您。”
沈青青一喜,想必是金店的事情有结果了。
谁知走过去,却见两个大男人脸色有些尴尬。
她见了便知事情不如人意:“怎么了?”
胡县令叹道:
“这金店的事情往后不用追查了。”
“那我的金子……”沈青青迟疑问。
胡县令摇头苦笑:“也拿不回来,不过仙姑往后若是要换金子,尽管来我这换就行。”
沈青青不由得好奇:“他后头的人有这么大的势力?”
胡落北发牢骚:“不止是金子拿不回,我爹还挨了好一通教训,连手臂都被人给打脱臼了。”
“说这个干什么?”胡县令瞪他一眼。
沈青青有些郝然:“那还真是麻烦你们了。”
胡县令不愿意细说这后头的事情,直接派人端来一盘金元宝。
金灿灿的颜色险些晃花了沈青青的眼,胡县令笑眯眯的说道:“这是500两黄金,还请仙姑笑纳。”
“500两?不用不用,我只要100两就行。”沈青青勉强叮嘱自己的心神,把怀里的银票拿出去,然后拿了10锭金元宝。
她想回家把元宝全部兑换成积分,却又有些迟疑:“外头追的人还在吗?”
胡县令道:“都撤回去了,仙姑只要不出去乱说,他们就不会再来找麻烦。”
沈青青这便放下心来,只是心中对这哑巴亏仍有些不甘与好奇,也不知道究竟是多
大的人物,才让胡县令这么讳莫如深。
坐上马车,她就悄悄打开系统。
系统商城页面出现一阵乱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