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别再离开我好不好,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娘亲了,呜呜呜呜呜呜...”小家伙哭得可怜。
想到这么多年的分离,路漫儿心头涌动着一股深深的自责,她轻轻地抚摸着诚诚柔软的发丝,如同抚慰着一朵脆弱的花朵,温柔地说:“好,我答应你。”
诚诚抽泣着,泪水滑过他红润的脸颊,他无言地躲进路漫儿温暖如玉的怀抱,仿佛那里是唯一的庇护所,一片慈母的胸怀,如同梧桐之茂。
“没事了,娘亲在这里。”路漫儿轻声安慰着,她感受到诚诚紧张的身体渐渐松弛,于是轻拍着他的背,一遍遍地哄着,如同温柔的春风拂过细嫩的芽苞,如同春水初生,如沐春风。
“诚诚,告诉娘亲,你感觉怎么样了?中毒的时候吃了什么,还清楚吗?在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路漫儿的目光深邃,透着对儿子的牵挂,如同明亮的星光温柔地照耀在黑夜中,牵肠挂
肚。
现在最紧急的,就是查清楚谁害了诚诚、用什么害的。
这样她配置解药的时候才能治疗根本。
而且...防患于未然!
“呜呜呜呜呜呜......”诚诚依旧悲泣着,不言语,紧紧贴着母亲的胸膛,小手抓紧她的衣摆,生怕一松开,幸福会溜走,如同一只迷路的小鹿依偎在大树下,如同风中瑟瑟的芦苇。
路漫儿心头一阵无奈,只得继续细心地安慰和哄着,如同一位温柔的仙子在守护着她的花儿的护花使者。
“娘亲,他是谁呀?”佳佳好奇地走进房间,眼巴巴地盯着诚诚。
路漫儿柔声道:“佳佳,这是你的弟弟,名字叫诚诚。”
“诚诚弟弟,你好呀!”佳佳嗓音甜美,如同蜜糖般弥漫在空气中,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仙女。
“你好,佳佳姐姐。娘亲...你也是娘亲的孩子吗?”诚诚眼中闪烁着泪光,尽管面对这位陌生的姐姐,他的
微笑中带着一丝好奇。
佳佳迷糊地嘟囔着:“娘亲,他是咱们家的孩子吗?怎么他也是你的孩子叫你娘亲呀?”她不解地歪着头,充满好奇,如同稚嫩的小猫对着窗外的雨滴好奇地张望。
祁修远也若有所思,这个女人难道知道诚诚的生辰?自己的都不清楚具体的出生时间,可她怎么笃定是弟弟而不是哥哥呢?
难道只是随口一说?
巧合?
亦或是......
路漫儿微笑着解释:“.......不管怎么说,以后娘亲带你过来,你和诚诚就是一家人了,你们要好好相处,好不好?”她的声音如同流淌的清泉,温柔而宽慰,如同晨曦初露。
佳佳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疑惑地说:“诶,娘亲原来有两个孩子!我怎么不知道呢?”她天真的笑容如同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小院里,如同花朵绽放。
路漫儿感到一时无言,心中涌动着矛盾的情感,如同狂风
暴雨中的小舟,摇摆不定。她的心境宛如掀起的漣漪,波澜不免激荡,宛如山洪暴发,汹涌澎湃。
诚诚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可是这个秘密还不能公布于众。
而这对儿女的父亲就是远亲王祁修远,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认...自己做的对不对?
而诚诚的毒,究竟是谁下的黑手?
“王爷,这是怎么一回事?您不是说找鬼面神医来医治世子吗?她.....她有什么资格呆在这里?”
这时候,一道声音传来,宛如梨花带雨,声调端庄而不失阴险,如同狡诈的狐狸发出的诱人嗥叫。
路漫儿抬头望去,只见刚刚靠在祁修远怀里的女子,嘴角微勾,眼中闪烁着嫉妒和狐疑,如同一只蛇盯着猎物,目光如冷雾般萦绕,犹如狂风中的风暴之眼。
那眼神如同冰霜刺骨,让人感到一阵寒意,瞬间令人心生畏惧。她的目光犹如莺歌燕舞,却蕴含着毒蛇般的阴险,如同一张蕴
藏毒液的细密蜘蛛网。
“诚诚吃了我的万能解毒剂才恢复了些,我在这里,你有什么意见?”路漫儿感觉被她凌厉的目光刺得有些不适,不慌不忙地反问,宛如临危不乱的将军。
“咳咳,我可是王爷的侧妃,你好大胆!竟然诱骗世子叫你娘亲!这个称呼,可不是随便能挂在嘴边的!”柳琬绣语气不善地说着,言辞中透着一股不悦之情,如同风中的寒梅带着冰霜,如同咄咄逼人的狼。
这一句“娘亲”仿佛是一枚尖锐的箭头,狠狠戳到了柳琬绣的心头。她在府中默默地伺候这个小野种多年,却从未听到过那个世子叫她一声娘!
一直以来,这都是对她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如今,一个陌生的女子竟然能让那个世子毫不犹豫地称她为娘亲,让柳琬绣内心充满了不安。
她还说什么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是什么意思?
最令人震惊的是,王爷竟然没有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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