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服脚踩十多厘米的鞋还能扛着两个秃健步如飞,这点有些匪夷所思,但老板娘早就合不拢嘴了,她能预见在花魁竞演之后,客人们为了新花魁一掷千金的场面。
连带着看那个褐肤的盖子也变得顺眼起来。
不,现在两人都更名了,一个叫做夕立,一个叫做凌波。
一听到新艺名,盖提亚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当时,藤丸立香振振有词,“一个所罗门的疯狗,一个所罗门的鬼神,你选一个吧。”
这是两艘舰船的名字,被称之为所罗门的疯狗的夕立,被称之为所罗门的鬼神的凌波。
你就和所罗门过不去了是吧。他想了想,要狗还是你狗,你夕立。
一晃一周过去了,很快就到了要开始花魁竞演的时候了,届时吉原会敞开大门,额外迎接周围的村民来参与这一盛事。
不论是暗处观察的音柱,还是分布在三处的少年都提高了警惕。谁都没有忘记,这个时候是浑水摸鱼的最好的时机。
太阳收起了自己的恩惠,将最后的光芒转赠给月亮,终于入夜了。
为了这一盛事,吉原大大小小的街道装饰一新,四处灯火如昼,奇花争艳。比花还要柔软的,比花还要美丽的是各屋派出的美妙女儿。
她们端坐在栅栏后,凭借着一颦一笑,凭借着眼神和使人遐想的手势,勾来恩客的春风一度。
这里便是人间的极乐净土。
盖提亚如往常一样坐在窗前,他用魔术稀释了自己的存在,看着那些秃和新造们环绕着新花魁替她装扮,在幻术的作用下,即便是露出脖颈,这些常人也不会注意到违和的喉结。
梳妆完毕,秃和新造们退出去守在门口,等候迎接花魁去竞演的队伍前来。
一室静默。
烛火透过玻璃鱼缸,金鱼仿佛在空中自由自在的摇动。千岁绿的友禅染,流苏密布的平打簪,再在眼角晕开些许艳丽的金红色,指节分明的手指撑开半幅桧扇。
灯火温暖的光辉柔和了她的轮廓,那双蓝色的眼睛在眼妆的勾勒下显得更加精致,不如平时那般平易近人,那蓝色灿灿如琉璃,与之对视便会令人欢天喜地,与之交谈便会使人如梦似幻,绝无仅有的高岭之花正盛放在此处。
盖提亚微微一愣。
藤丸立香觉得魔术式的表情很好玩,他捏着那半幅撑开的桧扇,笑意盈盈地问:“怎么样!你说炭治郎他们是不是会直接吓一跳!”
的确……是能够吓人一跳的样子。
话到嘴边转了个弯,盖提亚挤出一个气音,“无聊。”
“我也觉得挺无聊,要不你跟我说说所罗门王那一百个老婆是怎么回事,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盖提亚攥紧了拳头,“你有完没完!”
月上柳梢头,吉原迎接各家花魁的队伍到了,必经的街道上人为洒满了新鲜的花瓣,其中夹杂着一些彩色的字片,像是一条长毯一直延伸到吉原中心搭建的高台上。
随着各家花魁的亮相,街道愈发热闹起来。
最受瞩目的自然是玉叶屋的清和花魁和菊屋的夕立花魁,这两位之前都被深藏闺中,只是偶尔有进出恩客有幸一瞥,那惊鸿一眼造就了各种版本的传说。
加之菊屋有意和玉叶屋在高台上一较高下,所以两家错开时间前往。
一般守在花魁身边的都是各屋接下来重点培养的秃,然而菊屋不同,守在夕立花魁身边的据说是她姐姐。
脚下的步伐迈出门的刹那,藤丸立微微侧过头,描画过的眉眼十分温柔,平打簪清亮的流苏在颊边晃荡,新造们手中的灯火落在金属上,仿佛放了一场华美的焰火。
他踩着高木屐,因此比盖提亚高出大半个头的样子,他伸出手臂越过大半个人群,开口时,街边有卖泡泡水的小贩吹出一管热闹的泡泡,有些顺着风落在他的肩头,只听他笑着说:“人太多了,要抓紧我的手啊。”
原本,不应该接的。
原本,应该……
感受到魔术式偏冷的掌心之后,藤丸立香松了口气,他是真的怕盖提亚跑丢了然后惹出事情来,这里大大小小加起来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这个人啊!
高台高出地面约莫两米左右,纵然下面人山人海,只要仰头就可以看见那些名贵的花朵在展示自己的美丽之处。
已经表演过才艺的花魁会在高台上落座,藤丸立香抵达的时候,正值镜月屋的蕨姬在演奏古筝,下面的人听得如痴如醉。
藤丸立香:才艺撞了怎么办!!
一曲奏罢,主持人上台串讲,将气氛再往**上推进了些,每个花魁的亮相和表演之间都会隔着一些活跃气氛的台词。
在他思索自己究竟要不要上去现场来段儿八极拳的时候,乔装改扮过的音柱来到他身边,声音细若蚊呐,“那个蕨姬是鬼,善子听出了她的声音,其他人正在往这里赶。”
藤丸立香恍惚了下,才想起善子是我妻善逸,那个金色双马尾,听力很是了得。就算是在菊屋,他也有听到下面的人议论说最近出了个乐器天才,只要听过一遍的曲子就能完美的演奏出来。
“什么时候行动?”他用同样的声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