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光中现出一柄金色的长剑,直奔拂尘而来,仿佛要将拂尘击断。
功德拂尘突然飞出一朵金光,化作一朵祥云,就拦在了那柄长剑前面,直接就将那长剑包裹了在内,然后飞回了拂尘之内,消失无踪。
“啊……,好贼子,还我宝剑!”
且不提他的怒吼,拂尘已经刷在了那个巨掌之上。
“嘭……”的一声,巨掌炸散开来,如意金箍棒、镇诡塔、十二品青莲瞬间恢复自由,便飞回到了孙悟玄和钱立文身前。
孙悟玄和钱立文各自取回宝物,连忙望空而拜,口中齐道:“参见师父!”
“起来吧,暂且侯在一旁!”虚空中传来张玄的声音。
“是,师父!”
两人大喜的齐声应是,有师父出手,他们的心就彻底放了下来。
取回了三件宝物,拂尘并未消失,仍漂浮在空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片刻时间后,天际突然飞来一道白光。
待来到新乐县上空后,白光消失,从中现出一道身影。
那人身材修长,略显瘦弱,一头乌黑的秀发,胡须却是雪白,头戴逍遥巾,身上穿着一袭青色的长袍。
长袍上绣着白云朵朵,白云间有着山峦起伏,猛虎出没,更有一轮大日射出万道金光,显得十分怪异。
其腰间束着一条粉红色的丝绦,丝绦上挂着一刀一剑,只是那柄剑却已只剩下剑鞘了,显得空荡荡的。
其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不断呼扇着,扇面上画着一幅山石嶙峋图。
“哼……,阁下究竟是何人?还请现身一见!”
那人开口对着空中的拂尘说道。
“唉……”
空中传来一阵叹气声,道:“阁下如何称呼,身为我人族武帝,本当逍遥世外,却亲自下场参与官场的尔虞我诈,委实不该啊!”
“哼……”
那人冷哼一声,道:“本帝呼延石,还不需阁下来教本帝做事,阁下难道还不准备现身一见吗?”
“唉……”
空中长叹一声,然后一道金光闪过,金光消失,从中便现出了一位少年。
那少年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袭素色八卦道袍披在身上,手执拂尘,脚下一朵祥云托住,周身云雾缭绕,似隐似现,好一个得道全真现世,世外真仙临凡。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张玄见过呼延帝君!”
说着话,张玄便向着对面的呼延石打了个稽首。
看着对面怪模怪样的礼节,呼延石微微一皱眉,道:“贫道?张玄?福生无量天尊?阁下究竟是何来历?为何本帝从未听闻过?”
“贫道乃是靖南府抚平县人士,只是个偏远小县,帝君未曾听闻也不奇怪!”张玄笑着说道。
“靖南府抚平县?”
那呼延石听到这个地名,突然皱起了眉头,总感觉有些熟悉,但一时却又不记得在何处听过。
想了半晌,呼延石也没想起这个靖南府抚平县有何特殊,便暂时压下了心绪,抬起头冷冷地看向了张玄,道:“怎么,张玄,你欲要拦阻本帝的谋划不成?”
张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呼延帝君又何必执迷,须知宝物虽好,但终究是外物,修为之事,还需内证方为大道,过于奢求外物干预,反而落了下乘!”
“张玄,本帝观你年纪不大,口气却是不小,本帝之事,还不需汝来干涉!本帝再问汝一句,真要与本帝作对吗?!”
显然,呼延石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
“非是贫道与帝君作对,实在是帝君所做之事有些过了!”张玄叹了口气,说道。
“哈哈……,这世界上本就是弱肉强食,那厉温虽是正二品高官,但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而他又没有能力保住,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便休怪本帝谋划了!”呼延石仰天大笑了起来。
“贫道再最后劝帝君一句,修行之事,当自证为本,不可为外物所惑,否则将来劫数临身,悔之晚矣!”张玄继续劝说道。
“哼,说一千道一万,也不过是阁下要与本帝争抢那宝物吧!既然如此,闲话休提,做过一场吧!若是阁下能够胜过本帝,自然万事皆休;若是阁下胜不了本帝,那……哈哈……那就休怪本帝辣手无情了!”呼延石再次冷哼一声,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言语中满是冷峻和威胁。
眼见的是说不通了,张玄一挥手中的拂尘,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既然如此,那帝君就请出手吧!”
“哼……”
呼延石冷哼一声,仓啷啷一声,就拔出了腰间的宝刀。“阁下,看刀!”
话音未落,只见呼延石一步迈出,就来到了张玄的面前,举刀就砍了过来。
那宝刀通体被一团白光笼罩,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这也就是张玄,若是换做武帝之下的武者,单单这股寒气就足以将其重创了。
“唉……”
只见张玄长叹一声,然后不慌不忙地一挥拂尘,就向着那宝刀刷了过去。
“啊呀……”
拂尘正好刷在宝刀之上,呼延石只感觉一股巨力袭来,右手虎口一痛,那宝刀险些脱手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