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獠闻言没有意见:“那就先用这些符纸贴门,我在路口放一件抗御物保险。”
王雍简说:“我看不懂这些线是往哪里拐的,你要是教不会,可别急。”
商量好对策,他们还得去找工具。
白秋叶又拿出一包朱砂粉:“我从吴秀梅家里带出来的,本来还想拿点纸钱,用那个可以作为符纸的底,但是体积太大,容易被吴秀梅发现,所以我才没有带出来。”
王雍简说:“昨天我们在吴家分开的那段时间,他们把我带到二楼最里面的那间房,让我穿了衣服之后还让我烧了一些纸钱。”
屈忆寒说:“可是吴家现在已经烧的精光,到哪里去找那些纸钱。”
白秋叶说:“去找那个大婶,指新娘也是她准备的,纸钱多半也是。”
他们一打听就找到了大婶的住处,她家住在村北,比吴光宗家里的条件差了一些,修的是普通的平房。
农村的门一般不会关,他们过去的时候,大婶家的门也敞开着。
大婶在院子里喂鸡,看见他们来了,吓得连忙冲进屋里,要把门关上。
王雍简一个箭步冲上前,用手拉住门边。
大婶一脸惊慌失措的说:“你们来干什么呀!”
王雍简说:“大婶,今早还姑爷姑爷叫的这么亲热,现在怎么这样无情无义。”
大婶掰不过他,只能放弃,松开了门把,说:“谁知道你是不是要把若男的牌位送到我家里。”
王雍简说:“我把吴若男送走了,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怨气。”
大婶闻言有些尴尬地说:“啊……是这样啊……姑爷你人真好。”
她松了口气,说:“既然没什么事了,姑爷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白秋叶说:“我们想借点纸钱。”
“纸钱?”大婶立刻警觉起来,“你们借纸钱干什么?”
白秋叶说:“给若男烧点路费。”
大婶干巴巴笑了两声:“哈哈哈哈,看我这记性,侄女儿上路,竟然忘了给路费。”
她转身往屋里走,一边说:“你们等着,我给你们拿出来。”
白秋叶说:“不用了,我们自己来拿吧。”
她说着走进了大婶的家,其他人见状也跟了进去。
大婶连忙叫住他们:“诶,你们这是干啥呢,怎么突然就闯进来了。”
白秋叶说:“实不相瞒,我们还想再借你家的桌子一用。”
大婶疯狂摆手:“不行不行,你们还是回旅馆吧。”
正是因为从这里回旅馆又要花十几分钟,再从旅馆去到村门口,又要花十几分钟。
这一来一去,时间都快到中午了。
白秋叶脸上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其实吧,你家姑爷刚才撒了谎。”
大婶的表情一怔:“什么?”
白秋叶说:“他虽然送了吴若男走,但是若男她不想走啊,她说必须给她供奉了吴光宗家八个亲戚的心脏,她才肯离开。”
大婶闻言,瞬间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变得煞白。
“若男啊,我以前对你怎么样,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你出事之前我可没说过你半句坏话呀!”
“你这样对婶子,婶子真的太伤心了。”
白秋叶打断了大婶的干嚎。
“在流言蜚语中视而不见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伤害。再说了,她已经变成厉鬼,听不进去话的。”白秋叶将脑袋伸向大婶耳旁,“她要的只是沾了吴家血液的心脏而已。”
大婶吓得一下倒在了座位上。
她认命的说:“你们说怎么办?我都答应!”
白秋叶说:“借一个房间给我们,我们绝对让若男不来挖你的心脏。”
大婶连连点头,把他们带到一个房间:“纸钱也在里面,随便你们做什么。”
白秋叶说:“我们搞定之前,你可千万不能进来呀。万一进来的时候,刚好撞到若男的鬼魂怎么办。”
大婶闻言,一溜烟跑了。
白秋叶从地上的蛇皮口袋里拿出了一叠纸钱。这些之前都是没有开过口的,颜色也黄澄澄,像是一张放大了的符纸。
她把之前平均分给了其他三人。
房间里居然还放着蘸水笔,白秋叶还以为这次的符又得用筷子之类的东西画。
她拿着那只笔,沾了朱砂,对照着从吴秀梅家中带出来的符箓,尝试着画了一张。
其他三人见白秋叶画的轻松,也跃跃欲试地下了笔。
只是他们画到一半,就觉得胸口发闷,有些喘不上气来。
就连司徒獠,也隐隐约约有些不适。
白秋叶抬头对他们说:“跟我画,一笔一笔的来。”
直播间的观众对这一幕场景充满了疑惑。
[请问我是在看什么书法课堂吗?]
[除了笔仙以外,我没有想到会在副本中看到其他画画的场景。]
[李小草好像很熟练啊。]
[这手法──不愧是美院的啊。]
[不是……她画的东西看上去跟用脚画的一样丑,确定真是美院的?]
[说实话,屠一画得更赏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