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屈忆寒:“行吧……”
王雍简进入这栋房子之后,一直站在门口,没敢跨出来,也不敢深入。
看见白秋叶人也被村民们带过来,他心中顿时比一个人进来还忐忑。
被锁住的只有他一个人,如果有什么事,其他人还可以在外面营救。
但是现在大家都被锁住,要是出事,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当白秋叶人已经被吴家人推着来到门口的时候,王雍简压着嗓子说:“你们怎么也进来了,快找个理由走啊。”
司徒獠从容自若地说:“让我们先把工作完成了。”
白秋叶闻言,有预感般下意识看向正在关门的吴若男哥哥。
司徒獠突然抓住吴若男哥哥的手,将他拖进了房间里。
吴若男哥哥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越过了门框的界线。
司徒獠这时才松了手,一脸祥和地看着他:“我们几个陌生人和一个姑娘家呆在黑屋子里,挺奇怪的,做哥哥的还是要顾及一下妹妹的面子吧。”
吴若男的奶奶在门外大吼:“耀祖快出来!”
吴耀祖这才回过神,脸色大变,刚要从屋里跑出来,突然被他爸喝止。
“不行,不能出来!”他爸满脸惧色地说,“耀祖,你先在里面等着,等到掷筊再说。”
老人看向自己儿子说:“那是你儿子啊!”
中年男人面色铁青说:“这屋子已经进了生人气,他要是这个时候出来,若男会把耀祖当成他们中的一个的……”
司徒獠冷笑一声:“这下热闹了,多好啊。”
王雍简没想到他会突然整这一出,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白秋叶见状心道这些NPC真是倒霉,非要去招惹丧心病狂的司徒獠。
‘还好他没忘了之前的约定,要是刚才在门口就和村民大打出手,只怕进不了里副本。’
‘只霍霍吴耀祖一个人,应该不会让任务跑偏吧……’
白秋叶完全忘了,她在上一个副本的时候,是怎么把王导演拖下水,那个副本又是怎么大变模样。
比起王导演的悲惨遭遇,发生在吴耀祖身上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吴耀祖站在门框处,脸色跟白纸一样,身体抖得像筛糠,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才把他吓成这个样子。
“奶奶,我要出去……”
他爸大喊一声,让来帮忙的人上前,把门堵住。
好几个人都不敢接近这扇门,犹豫了一会儿才走上前,但没人敢把脚尖伸到门框的界线里。
老太婆急得破口大骂,手上的拐杖差点没拿稳。
他爸虽然主动堵着门,但是看向司徒獠的眼神,跟看灭门仇人般,恨不得将其抽筋剥皮。
“这位大哥,不过是让你儿子陪着妹妹招待客人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司徒獠说,“看你这样子,就跟我害得你家断子绝孙一样。”
一旁的屈忆寒见那大叔头上都快冒出火来,顿时心惊肉跳。
他们明明都受制于人了,他还什么都敢说。
正在这时,她听见白秋叶轻言细语地安慰。
“叔叔,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你们家怎么可能断子绝孙。”
屈忆寒微微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必须有个人站出来唱红脸。
如果不是白秋叶先开口,她刚才都准备圆圆场子。
紧接着,她听见白秋叶继续说:“大叔,你看着身强体壮的,和你老婆再努力努力,还能再建个小号。”
下一秒,吴若男爸爸就抄起了锄头。
屈忆寒:“……”
不会说话就别说!
这么大人了,难道要她一个高中生来给他们上情商课吗。
正在这时,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从人群中走出来,他扯着嗓子说:“够了!把门关上,这门不能开太久。”
老太看见他之后,颤巍巍地说了声:“老头子。”
吴耀祖抓着门框,哭爹喊娘地说:“爸!奶奶!爷爷!救我出去!”
老头凶道:“哭什么哭,给老子滚进去!”
他爸别无他法,只能说:“耀祖,若男是你妹,她怎么都不会难为你,你这样子是做给谁看呀。”
眼见着大门被关上,房间里最后的日光消失,吴耀祖瘫倒在地上,紧紧靠着门,完全没有之前强行要带走王雍简时的凶悍模样。
黑暗中,先一步进屋的王雍简说:“我刚才看见里面有张桌子,上面有蜡烛。”
白秋叶对这种布局很熟悉,对他说:“恐怕不止有蜡烛,多半还有吴若男的牌位。”
王雍简说:“没有牌位,我可以肯定。”
白秋叶诧异地说:“居然没有牌位?”
是不能立,还是不给立?
白秋叶心中奇怪。
司徒獠走到门口,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吴耀祖说:“小兄弟,这屋子黑漆漆的,麻烦你给我们点根蜡烛吧。”
他的语气和他的行为完全是两回事,吴耀祖被他踢了一脚后,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可惜这里黑漆漆一片,只能从门缝的光看到每个人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