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棠不由得很是心疼:“你这傻孩子,这是在干什么呢。”
秦宴澈认真的问道:“这件事,对阿娘有用吗。”
萧徇:“有用,当然有用了。”
萧徇随后扶着林琛雪,慢慢站起来:“朝中一切事,交给我与你阿娘,日后万不可再做如此冒失之事。”
秦宴澈点点头。
萧徇弯唇:“否则看你阿娘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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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到了秦宴澈,皇帝大喜,亲自前来探望,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宴澈整个人精神萎顿,皇帝一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就抱着脑袋尖叫。
让太医来看过,太医也说善王殿下受惊过度,需要静养。
皇帝向来喜欢这最小的幼子,看到他手上的淤青,心疼的不得了,下令要严惩他身边的太监。
还没来得及惩罚,夜间围猎场便又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太子秦宴西的嫡子,皇太孙秦千羽不见了。
晚上,萧棠一袭黑衣,出现在今天发现秦宴澈的地方。
这是一块极为隐秘的平地,杂草丛生,平地的尽头,是一道深深的水沟,马上就要入夏,气温不算冷,水沟里的男孩看样子醒过一次,挣扎着想要跑上来,但是因为没有力气,所有又昏厥了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想必他因为极度的恐惧失禁了。
萧棠冷冷的看着水沟里的人,凤眸深深,满眼都是嫌弃,她退后几步,别开目光。
一个暗卫出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低声问道:“主子,这人如何处理?”
萧棠从袖中拿出什么东西,漫不经心抛给近卫:“将此物系在他脖子上,把他往深山里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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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好好的围猎居然会变成这幅模样,短短两天,一连失踪两位皇室血脉。
太子听说嫡子丢失,都快要急疯了,公孙柯死后,他每日都生活在恐惧里,发生这件事,太子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萧徇在害他。
可是自公孙柯死后,太子每次见了萧徇都要绕道走,此时此刻,除了干着急,竟然是什么也不能做。
终于在第三日下午,侍卫们终于在深山中,找到了秦千羽。
而此时此刻,一直哭闹不止的小善王,却将事情的真相全盘托出。
秦宴澈抽噎着,缓缓道:“那日父皇正在晚宴上,我在营帐里看书,千羽过来找我,说父皇让我去在大臣们面前背《大学》,我跟他一起出去了。谁知千羽竟把我往大山中带。”
皇帝阴沉着脸,问道:“你的意思是,是他让你踩上了捕兽夹?”
小孩说话,童言无忌,更何况秦宴澈也没有骗人,说的句句是实话。
那天晚上,确实也有许多太监,看到秦千羽亲自来找善王。
小善王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秦宴澈说着,表情怯生生的,带着极
度的恐惧。
高耽在旁边听着直皱眉:“皇上,这件事,还请让老奴去调查清楚——”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营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金鳞卫刘彪快步走了进来,严肃道:“皇上,奴才已经问过了四皇子、五皇子和三皇子,他们、他们……”
皇帝的脸冷的可以滴出冰来,问道:“那两个逆子说什么?”
刘彪低声道:“他们承认,和皇太孙一起谋害善王殿下的事实。”
几个皇子年龄小,本来就很害怕。
刘彪稍微恐吓一下,就全部说出来了。
高耽哆嗦着唇,刚想说什么,就听到皇帝淡淡说了一句:“让太子来。”
高耽知道皇上已经疑心自己与太子有勾结,便不敢再说下去,当即出了营帐寻太子。
漫长的沉默降临,皇帝将秦宴澈抱在怀中:“澈儿L放心,父皇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秦千羽的失踪,似乎丝毫没有触动到皇帝。
最近发生的事,让皇帝对太子失望透顶,连带着皇太孙也不是很喜欢,他如今,只是关心幼子的身体状况而已。
萧棠皱着眉:“千羽那孩子我见着挺乖巧的,怎么会把澈儿L给引进山中?”
皇帝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有些孩子,你看着他乖巧,背地里不知是什么模样。”
萧棠:“臣妾曾听人说,浮丘山中有山神,千羽莫不是被山神附身,才干出这种事?”
皇帝呵道:“你不要乱说!”
虽然如此,皇后随口说出来的这句话,却如同鬼魂般漂浮在皇帝心中,挥之不去。
太子很快赶到营帐,他已经得知长子的事,面色惨白。
他一看到萧徇,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贱女人,是不是你把千羽——”
秦宴澈早就被他吓得哭了起来,他的话还没说完,皇帝就怒呵一声:“住口!”
太子便一个哆嗦,跪了下来,哭丧着脸:“父皇。”
皇帝走上前,猛地踹了他几脚:“这都是你的好儿L子干出来的事,你的好儿L子,你的好儿L子!”
太子硬生生挨了几脚,还得强撑着抬起头,含泪道:“父皇,御林军已经在深山中找到了千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