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语音电话视频都可以,还要记得想我。”
楚珏认真应:“好。”
静默片刻又小声补充:“你也要,想我。”
“那当然。”尹倦之抬眸看进楚珏的眼睛深处,说道,“我那么喜欢你。”
库里南刚拐弯驶离学校,楚珏就掏出手机发消息。
【爸,给我换个小点儿的房子,最好是租的,一室一厅就足够了。】
顾烈:【我欠你的?】
楚珏:【我已经在公司工作了,我有股份。】
刚在中心医院接到楚清下班的顾烈把车暂停路边,举着手机给楚清看。
楚清有微信,但是联系人只有顾烈一个,他们聊天不多,因为会直接打电话,如需出差会打视频。每次聊的还是楚珏,比如上次顾烈在医院看见花粉过敏而输液的楚珏,他拍照给楚清看。
楚清对人际关系不敏感,讨厌打字聊天,找他能用的方式就是最简单粗暴地打电话。但他是医生,如果有病患或家属非要加他微信以备不时之需,楚清就把顾烈的告诉他。
所以他们算共用一个微信。
每次楚珏和顾烈发消息,就是和两个爸同时聊天。
楚珏的新消息又来了:【你要是不想给我换,把这两年属于我的工资和年利分红付给我,我自己买。】
早在他十七岁被顾烈往公司里带尝试管理企业时,十八岁拥有股份,楚清就说把工资给他。
亲儿子明算账。
但楚珏没要,他又不缺钱。
楚清看了眼聊天记录,知道孩子大了,用温和的嗓音发送语音:“知道了,给你买。”
发完他又看见上面还有聊天记录,往上翻了翻。
许利的生日宴会,亲父子对上视线不能相认,顾烈谴责楚珏大逆不道,又问他什么意思。
楚珏回复说:【倦之以为我很穷,要包丨养我呢。以后在外面看见我,也请当做没看见,谢谢爸。】
顾烈:【?】
楚珏没管这份疑惑,又请顾烈帮忙,让他查一下许紫莱和他身边的狐朋狗友都是谁,他需要知道名字。
顾烈正要让楚清看楚珏的不孝,此时正好有话说:“你看他像话吗?他都被包丨养了。”
“他又不是三岁,”楚清哭笑不得地说道,“还怕他没有主见吗?年轻人就让他闯闯吧。”
被送到学校的楚珏根本没去图书馆,他徒步走出学校,回对面的别墅小区。
这里面积对独身一人来说太大太空了,不像个很穷的男大学生能买得起的。
到家后楚珏就开始疯狂地打包东西,打算明天或后天搬家。
然后他收到了顾烈发过来的许紫莱一众人等的名单。
尹倦之同样收到了苏合搞来的晚会摄影录像。
“我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动的手脚啊。”尹氏总裁办,尹倦之坐在办公桌后看笔电上的宴会画面,眼睛都酸痛了,比上班还令人头痛。
苏合也在一起看,同样眼睛酸,蹙眉道:“只有这些了。”
傍晚尹倦之跟楚珏说最近有事,就是要解决贱男,抓出来让他也尝尝欲丨火焚身的滋味,憋死他。
但许利邀请了很多人,场上没监控,媒体也不会放个无人机在天上录全景。录像较局限,而且主角理所当然是许利。
画面里许紫莱带着狗友找尹倦之的时候,尹倦之看见了他们很多人都碰了酒杯——只是碰外壁——但他仍然没办法断定一定是这些人往酒里放了东西。
不然全场那么多人,谁都有可能中招。可现在只有尹倦之是那个被盯的倒霉蛋。
想报复都没地方发挥实力。
尹倦之不高兴地撇嘴,耍脾气似的:“气死我了。”
如果昨晚楚珏真上了他,那他不会只简单地气死,会真死。
苏合恨铁不成钢道:“以后别谁给的东西都喝。”
尹倦之冤枉:“我全是自己拿的酒。到酒吧的时候楚珏看我难受要喂我冷水我都没敢喝。”
“都中两次招了——昨天是第三次,我又不是傻丨逼。”
苏合冷嗤,不知道是怀疑他的警惕性还是讽刺他的犯蠢。
尹倦之烦得不行,动手把他轰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突兀地寂沉下来。尹倦之脸上没了不耐,也没了凶狠,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眨也不眨地看影像。
电脑荧出的光好像将他的脸照得有些许苍白,乃至多了层迷惘的忧郁。
要不就全都报复一遍吧,反正都是些渣滓。
尹倦之睚眦必报,但不会伤及无辜,哪怕那些人有的确实曾出言不逊。他已经骂回去了,谁也没讨到便宜,就算扯平。
唉,实在找不到人就算了。
想是这样想,但尹倦之没放弃。
谁知道两天后就有人替他解决了这件事,谁解决的不知道。
暴丨徒绅士未曾留名。
许紫莱的狐朋狗友晚上相约去夜店,站着笑着进去的,躺着哭着抬出来的。
个个都被揍得鼻青脸肿。
问他们是谁打的,回:“喝多了,没看清。”
还没监控可查。
个个哭得撕心裂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