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开口道,“师父,我要去别地方说。”
“……”元始,“不能。”
他刚刚觉得心情稍微好一点,现在就感觉那一片阴云又回来了,这个时候找什么东皇太一,他不好么?!
他,一个圣人,从各方面都比东皇太一强。
没事看东皇太一那厮干什么?
“师父。”台衣唤道。
“嗯。”
“我真的一会就回来。”台衣偷偷拽了拽元始的袖子。
“不行。”元始继续莫得感情道,并且用一只手撤回在台衣手里的袖子。
台衣看着元始的样子,随即深吸一口气,在死亡边缘左右横跳道,“师父,你这一次要是不让我去,我找时间偷偷去,反正你又不能关我一辈子。”
闻言,元始目光看向台衣,四目相对。
“我真的一会就回来,我就是问一点事情。”台衣打补丁道。
元始的脸当即就黑了,目光就这么看着台衣。
最终,松了手。
通天见状趁着元始看不见翻了个白烟,然后被元始抓了个正着。
“……”%*#!#……
另一边。
台衣趁着机会,随即直接朝着东皇太一的位置前去。
“太一,我们聊聊吧。”
“好。”
离开的速度并不算很慢。
周围已经没有旁人了,小山丘上,从上看下去,好像也有别有一番风貌,不同于高大至极的山峦,此地倒是也有一种开阔心胸的感觉。
不过此刻在场的两个人没有一个是来看风景的。
见周围无人,台衣索性直接开门见山,把自己心中那唯一的一些疑虑说出来道,“太一,女娲是不是拿你当借口,想要趁机把自己摘出去?”
“我不管这件事情女娲如何,但是我相信你啊,如果真的是这样,我”
话音未落直接被东皇太一打断道,“望舒,你觉得我会骗你么?”
“我会拿这种事情跟你如此行事么?”说着东皇太一转过头,目光直直的看着台衣,一眼不眨,一双恍若宝石的金黄色双眸,原本漂亮极了,好像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也不过如此,此刻那双眸子中,却是有些黯淡。
闻言,台衣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得出来,好似受到了东皇太一那双眸子感染了一般。
天上白云飘飘,太阳撒着浩瀚光辉,普照大地。原本的乌云密布,此刻已经消失了个干净,蓝色天空好像一望无际。
良久。
台衣转过头看向远处的天边,“是啊,你不会。”
“我认识的东皇太一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还会应和女娲呢?”
“但是我不相信,我怀疑。因为不是你亲口说的,甚至在女娲说出的一瞬间,我还在觉得女娲想要给你甩锅,应该深刻谴责那种的来着。”说着台衣感觉都有一些好笑,只是笑容之中多了几分复杂。
对于这个情形,台衣别说没想过了,简直就是仿佛活在梦里似的,不,准确说,梦里都没有这种情形出现过。
这种感觉着实让人感觉到不是自己的脑洞把后脑勺真的凿出来一个窟窿,就是后方塌陷似的。
自己的友人,当了无数年的友人,东皇太一。
突然有一天,可能并不是这样,突如其来就变了,一下子好像直接咋了个不可名状物,直接炸了个原地爆炸,跟核-爆现场似的。
仔细想想呢?
最大的印证还是师父那里。
就这个角度是不是可以说明了,情敌相斥?所以在这个敌对方面,敏感度比她还高?
说起来这个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已经很久了。
所以说这件事情也很久了?
再想想这些事情,一直以来老子、女娲、帝俊、祝融等等……
合着就她不知道了?
哦,不对,后者她还是知道的,因着祝融一句话彻底挑明了。
老子所言让她在心中有向那边引导一下。
而前者几乎就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也很少去天庭,甚至于见太一的面都少了很多。
虽然对于这个她也并不放在心上,因为总有见面的一天,比如说现在,他们的生命很长,长到没有什么可以比拟,不说别的,就连随便一个闭关那都是不知年了。
一切理所应当,一切理所当然。
能够发现她与旁人的不同么?
能。
当年公开处刑之后,简直就是公然掉马,过后她甚至做好了太一再也不理她的准备。
后来呢,太一带着小金乌们过来了,来的很快,去的也很快,甚至可以说是来去匆匆了。
她表现的理所当然,因为并没有太一的别的友人,同于她多对比一下。
或者说很少。
至于什么表明心意?
好像也没有过。
“望舒,我以为我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也会有机会。说起来,我其实都以为会死在那场战争之中,后来我活着回来了。”
“就像现在。”东皇太一道。
站在此处许久,台衣有很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