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坐,手拿拐杖用力砸着地上。
本是在下位做出倾听教诲的候夫人连忙起身,大房与他们这一房和三房的家眷都是屏息凝神。
“祖母,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怪罪母亲!”谭茗玉扑倒侯夫人的身旁,跪倒在地。
“放肆!岂有你说话的份儿,纵使没有我崇安侯府的血缘,那也教导你多年,遇事哭哭啼啼,做出这样一副作态便是陈氏你教的吗?”
老夫人起身,脸上的每一道褶子似都盛满了怒火。
“老太太,当初接了她回来安置在院中,你也是点了头应肯的,如今怎么通通都怪罪在儿媳身上?”
陈氏膝盖软了软,到底狠不下心也跪下去。
她现在屡屡受到训斥,再当着一贯被压在身下的大房三房跪下求罪,岂不失了最后的颜面,她掩面哭着说道。
感觉到她隐隐的埋怨,老夫人气极反笑,“怎么,如今还怪到我这把老骨头身上?
你哭哭啼啼明里暗底自己娘家可让你腰板厚着,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假女儿舍不得送出去。
我这老家伙半死不死的不碍了你们的眼不掺合后院的事,哪知道你这陈氏竟心狠到这种地步。
让和自己没半分血脉关系外族人压在自己亲生女儿头上,还一副因为亲女儿亏待了这假女儿。
若是你表面上能端好两碗水也就罢了,你是硬生生将我谭家的女儿给逼出走了啊!”
“你这样的媳妇哪家要得起,我看还是尽早开了祠堂请了族老,这样的祖宗谭家供不起,也将你这好女儿一起带回你陈家去!”
眼看对方捏帕子捂着脸哭啼不休,明里暗底的怨自己,她人老眼不花。
老夫人放出话来,众人悚然一惊。
候夫人眼前一黑,难以置信的看去,这下真是软了双膝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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