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摇~”
笑呵呵的喊声从牢外传来,星摇身形一僵,恨恨的瞪目看去。
便见一个约摸三十岁的青年面带微笑,双目轻浮的紧盯着她。
星摇骂道:“死了你那条心吧!
我就算是江湖人人喊打的妖女也万不会和你在一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男人一点不气,“你既是天鹅又何必和这等臭小子在一起?
你是妖女,那是他们不懂你可人处,更何况那些死板跟死鱼眼珠子的正道女子!”
他再一指呆愣出神的贺文轩,“这臭小子被正势大的祝家追杀,你何必和他绑在一起?
咱们成为江湖上的邪道侠侣,湖海山川任我二人纵横,岂不美哉?”
男人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星摇不屑啐了他一口,却随后男人吐出一口气,地牢便得昏昏沉沉。
里面二人麻木摇晃,他再打开牢门进去。
却突然往地上倒去的贺文轩暴起,腾飞出去双臂分出,随即向内打至,双手成拳,直击向他两个太阳穴。
只去势虽迅猛,却力道不足,又在这儿放毒下,被男人仓促之间用双手格去。
虽是被震的双臂发麻,到底没受伤,而把贺文轩一脚踹在地上,拔出剑刃就要割下他的脑袋。
星摇大急之下,奋不顾身扑上去。
尉迟飞双臂一捞,便将佳人扣在怀中,清悠的处-子香扑鼻而来。
他顿时忘记要下毒手,激动的双手微微发颤,满脸痴迷。
一脚将挣扎着再攻来的贺文轩踹开,强行搂着剧烈挣扎的星摇朝外大步走去。
当然也没忘将牢门再重新关上。
“你如果要用强,我这辈子迟早会挖下你双眼,砍下你的子-孙根,就和你那好兄弟被祝家贱人一样对待!”
身后刚一触到床面,星摇快速一个翻身往里滚去,再扬起头,恶狠狠地威胁道。
芙蓉秀脸苍白憔悴,一双明眸不像往日顾盼生辉,充满很劲却别有滋味。
尉迟飞只一脸急相地扯下外袍,不及脱下鞋子,便一个相扑上去,同时双手用劲点下星摇穴位。
当下她只能硬邦邦的躺在床上,任由对方褪去自己外衣,心中大恨之际,强作镇定勉强地咬住下唇。
很快唇口外皮破开,溢出鲜血,散发出异香却是清幽淡淡不让人察觉。
而尉迟飞手下不停,却忍不住看向那日夜所思容貌。
之前让他好生仰慕却极为刁钻狡黠的将他耍的团团转,半点不像其她女子稍作诱惑便是乖乖臣服-身下。
再看到那樱唇渗血,更是艳丽无比,顿时低下头去要一亲芳泽。
就在这时,星摇主动杏口一张,一颗嫣红如珠的血滴冲对方微微分开的嘴中射去。
尉迟飞惊觉不好,连忙避开,张口欲吐,却是入嘴已滑过喉咙。
他顿时半身酥麻,全身胀痛。
“噗——”
而星摇又喷出一口血,强制冲开穴道,看过从床上栽下去蜷缩身体抖动的男人。
她撑着身子地绵软起身,随后看过周围,捡起随着方才男人解下外袍掉落在地的短剑,便要朝他心口捅去。
却是尉迟飞忍痛挣扎起来,手臂如同鞭子挥向她,而星摇手中的剑也是划过他手腕。
两人一个后退,一个在地上翻滚了一圈。
对峙片刻,星摇紧握短剑,眼看着对方警惕的盯住自己。
便是知道自己方才那自小被种下的毒让他此时不能运用内力,浑身无力。
但要取他命,身负重伤的自己是轻易做不到的。
甚至对方就是用毒的高手,想来若是耽搁下去被他适应了就是命不久矣,也会在死前拉自己下水。
当机立断从他外袍抢过地牢的钥匙,一手一扯垂落在肩下的小衣,拿过被撕毁一半的外袍,强撑着向地牢奔去。
“阿摇!”
正在懊悔难当的贺文轩,听到沉重的脚步声,连忙双手抓着牢门奋力向外看去。
再看到浑身狼狈不堪的星瑶先是大喜。
星摇哆嗦着手慌忙打开牢门大锁,两人双手紧握,她浑身冰凉发抖,“轩哥哥、我们快走!”
贺文轩着急问道:“那淫-贼呢?”
“我杀不了他、我们快走,不然只怕他要追上来了!”
星摇脸色煞白,牙齿直打颤。
方才显些自己就要**,又是强行逼出精血,纵是带毒那也是成为自己体内一部分,导致元气大伤。
何况强行冲毁穴道堵塞,此时整个人支撑不了多久。
而贺文轩看过她身上带血,衣衫不整。
瞳孔一缩更看见她裙摆处几点鲜红散发着甜香气息的血点,心中猛的一紧,却不及细想,两人奋力向外冲去。
而在这时,正道诸人自炎魔山下来,周围荒无人烟大战了一场,再到郊外一座茶棚,都是一同歇息。
众多弟子各得了些口粮,端了碗茶水,席地而坐。
不大的屋中就是唐安与五大高手,和其他各方势力的掌门人、家主。
“家主,贺文轩和那妖女被人追杀,正往此地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