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
贺家主眼神一凛,随时准备动手。
唐安冷哼一声,纵跃至喜堂之前。
贺家主脸皮一热。
唐安已是目光环视过脸色各是不一的宾客,朗朗说道:
“既已如此,强做联姻便是结仇,祝家与贺家联姻之事以后休要再提。
婚事作废,贺家主,你该将祝家信物归还于我。”
“的确娶不起你这样的女子!成婚之日手刃亲夫,剑伤长辈,何人胆敢娶你这等心狠手辣、心如蛇蝎之女!”
贺母看着浑身伤痕累累的儿子无从下手,正自含泪焦心无比,听到唐安之话,回头便是含恨骂道。
“贺家主何说?还是要与小辈再做过一场?”唐安不做理会,只傲气看着贺家主。
原本还踌躇,是否暂时且按耐大恨?但一时犹豫,自己夫人又已大骂出言。
贺家再一味退让示弱便该让天下人耻笑了!
贺家主眼看手持血剑,睥睨傲立的唐安,心中又是惊疑不定。
自己谋划又是否已被识破?
心中尚未决策,已是取出祝家交与的信物,本是待新人拜礼后,授给自己儿子。
贺家信物便是由其母交给其女。
贺家主别过脸,挥手一掷。
唐安抬手接过,掌心朝上,手腕一抖,那随之而来的劲力已在一接一抖间被消弥无踪。
同时接过面色复杂祝母所递来的玉佩,似随手扔去。
贺家主五指张开接过,面上镇定,心中却极为防备郑重,却似只寻常的还来。
他正心中想是否自己多虑?
突然脸色一变,只见在掌中的玉佩快速浮出裂纹,随即遍布整块玉身。
紧接着几声“咔嚓”微响,玉佩化作粉末,自他指缝中飘飘扬扬散落。
他再惊骇望向唐安,不及开口,那边竟然微风吹过被碾碎的玉佩粉末,迷进贺母眼睛。
登时双眼全黑,眼中刺痛不已,她又惊又惧的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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