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加油,把这个坏小子的衣服扒了,屁股打开花!让他跪下叫爷爷!】 牧白听见此话,一个手抖,差点把长忆的脸骨捏碎,长忆疼痛难忍,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哭声。 该说不说,统子玩得好变态啊。 但牧白自觉还年轻,不需要长忆这种熊孩子当孙子。 又在统子的指挥下,准确无比的一扯长忆的腰带,牧白毫不犹豫,迎风一扬,长忆身上的宗袍,就跟雪片一样,哗啦啦地飞了出去。 还伴随着腰间的香囊,玉佩,荷包等装饰,一个不留,尽数甩了出去。长忆的瞳孔剧颤,一时间连哭都忘了,下意识双手胡乱在身上遮掩。 却被牧白掐着脸,一下子从坑里提了起来,就跟风筝一样,扬在了半空之中。 场外随之传来众人的惊呼声,以及抽气声,似乎都在惊叹牧白好大的胆子,居然当众把人衣服扒成这样,实在太大胆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牧白的身手确实很好,竟然能在数十人的围攻之下,绝境翻盘,把所有意图羞辱他的人,尽数打了一遍。 要知道,合欢宗那些人用的是车轮战术,即便拆开来看,每个人的修为都一般,但加上功法配合,威力倍增。 【小白!快快快!痛打落水狗!打他屁股,让他羞!】 牧白有些忍俊不禁,心想,统子是小孩子吗?怎么这么执着于打长忆的屁股? 羞辱人的方式有很多,作甚要挑这种有点暧|昧调|情嫌疑的啊? 他单纯只是想教训教训熊孩子,完全没有调|情的意思。索性又将人摔回地上,为了防止长忆开口说话,被判出局,牧白直接欺身抡起了拳头,拳头到肉地砸在长忆脸上。 发出砰砰砰的巨响。 场外持续响彻惊呼声。 “啊,他……他居然就这么骑上去了!” “好……好厉害。” “从这个角度看,牧白的腿好长啊。” “何止是腿长啊……” 可怜的长忆,被人按在地上捶楚了,都没有人为他发声,众人的关注点,似乎全偏了。 燕郎亭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硬|得生疼生疼的,心里竟羡慕起了长忆,嫉妒地想,怎么被牧白骑着打的人,不是自己。 林沧浪当即震怒,刚要出声呵斥,燕郎亭便摇着折扇,阴阳怪气起来:“呦,好一双纤纤玉臂啊!” 林沧浪脸色发黑,眼睛死死盯着场上,被虐打的长忆。 看着他的义子,被人当场扒|了宗袍,浑身上下,就只剩一套雪白的里衣,上面还隐隐渗出了血迹! “少宗主该不会是急了吧?”燕郎亭笑得无比开心,他就知道他家阿白不会吃这种闷亏的,不愧是他的心上人,“混战之中,失手扯下旁人衣袖,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又未扯下他的胳膊,急什么?” 此话一出,林沧浪的脸色,沉得跟黑炭一样。 奚华的 脸上,也终于露出点笑容来。 云千羽见他笑了,总算暗暗松了口气,随即面无表情地偏头问林沧浪,“令郎今日的运气,似乎不佳,不知他会不会主动认输?” 林沧浪冷笑:“合欢宗的弟子,可以站着死,但绝不能跪着活!” “言重了,比试切磋罢了,试炼大会举办至今,从未在擂台上出过人命。”奉微笑道,“牧白下手若是失了分寸,师门必不会饶他。” 【小白!别放过他!把他衣服全扒了,让他丢脸!】 牧白倒也不是圣父,只是观台上还有许多女弟子,其中不乏一些跟着师长们出门长见识的小孩子。 有的才十、二岁。 牧白可以在其他时候,让长忆出丑,但就是不能祸害到无辜的女修身上,再脏了她们的眼睛。 遂并没有听从统子的怂恿,也算是点到为止,一把掐着长忆的下巴,直接将人丢了出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报声响起:“时辰到!所有人全部停手!” 牧白也顺势拉下了蒙眼的布条,长长松了口气,就见长忆趴在地上,呕了口血,也不知道当时是长忆先飞出擂台,还是香先熄灭的。 但这不重要了,牧白爽到了。 “师弟!” 林素秋等人才一能视物,就立马冲了过来,赶紧把牧白包围住了,柳澄大喊着,让人送衣服来,江玉书气得跺脚,扑过去想把牧白抱在怀里。 林素秋却已经把外裳脱了,披在了牧白身上。 柳澄气得眼睛都红了。 “有没有受伤?要不要紧?” “大师兄,我没事,都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