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迷惑,“真……真喊啊?” “喊。” “苍……苍玄风,你饶了我吧,我真的觉得那样……很……很羞,比你跟我直接双修,羞多了,特别羞,我受不了那个……”牧白特别乖顺,师尊让他喊,他就真的喊了。 苍玄风不过三个字,愣是让他喊出了十八个转音。 奚华冷笑:“本座的名讳,岂能是你一个小小弟子,可以直呼的?” 牧白瞪大眼睛,气呼呼地质问:“明明是你让我喊的!” “我还让你不许说话,不许乱动,也没见你听进去!可见,你不是听不懂,分明就是明知故犯!”奚华突然厉声呵斥:“我看你就是皮痒痒了!谁允许你说话还乱动的?趴回去!” 牧白下意识一抖,脖子都微微缩了起来,稍一愣神,就被奚华抓兔子一样,抓住了牧白的两只手腕,再一起压在他的后背上。 再度将他压趴回了石桌! “师尊,我错了,师尊!”识时务者为俊杰,牧白立马滑跪,闭着眼睛喊,“师尊饶命!我乖了,我这下真的乖了!师尊,饶命!” “你哪里乖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许说话,你有听么?” 奚华冷笑一声,原本是很温柔的,这下彻底不温柔了,不仅一下子将流珠扯了出来,不管小白叫得凄惨,还不由分说直接套在了牧白的右手腕上。 牧白只觉得流珠好|烫,也好湿润,好像才被放在热水里煮过一样,原本就带着点降真香,现在就更香了。 都不用凑近去嗅,那气味就自己往他的鼻子里钻。 牧白半真半假地,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啊!!!!师尊!我真的知错了,师尊啊!” “闭嘴!” 奚华额上的青筋都在跳,小白哭嚎的这两嗓子,让他都有种小白哭坟的错觉。 好似下一刻,小白就会哭喊:“师尊啊,您怎么死得这么早啊!” 奚华实在是被不听话的小白,折腾到耐心全无。直接隔着衣摆,抬手扇了小白两下屁股,惩罚他不够乖顺。 声音闷闷的,疼倒也还好,就是很羞,非常羞。 尤其师尊的手掌还有些温热的濡湿。 牧白羞耻得面红耳赤,脖子都红了,把脸埋在石桌上,恨不得先死一死再说。 他知道奚华并不是真的想责罚他,不过就是想给他点教训,好让他长记性。 但用的方法,难免带了点羞辱的意味。 隔着衣衫扇了两下,奚华就一直盯着牧白看,挺满意他的反应,然后又伸手一挑,就将碍事的衣摆也掀了起来,顺手压在了牧白的后腰。 牧白“唔”了一声,误 以为还要光着, 再挨两下, 被压住了,隔着一层衣服扇,已经很丢脸了,要是光着再被扇,他真的恨不得先死一死。 立马羞耻得用头直接撞石桌,发出哐当哐当的响,试图把自己撞晕过去。 奚华大惊失色,连忙伸手过去。 手掌夹在了石桌和牧白额头的位置,后面牧白又连连磕了好几下,额头都撞在了奚华的手背上。 把奚华的手指骨,撞得咯噔咯噔响,好像要把他的骨头都撞碎了才肯罢休。 奚华惊慌之余,又怒火中烧起来。 他又不曾如何狠下心肠地责罚牧白,反而还很温柔地帮他做点事前准备。 因为奚华这次约莫要做很久很久,担心准备不充分的话,小白可能会疼得死去活来。 最过分不过就是扇了他两下屁股! 这还是小白自讨苦吃! 奚华原本是不打算再对他动手的! 再说了,他四十岁,小白十七岁,在他面前小白就是个小孩子,况且,他们是师徒,不是父子,也胜似父子了。 还做过不止一次。 动手怎么了?奚华有资格动手,他也有这个本事动手,不服气就憋着! “不许胡闹!”奚华厉声训斥他,“再敢乱动,就把你拖到雪地里去!” 牧白好像是有些吓懵了,人虽然老实了,但却一声不吭,只是一直在抖,奚华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抗拒什么! 是抗拒师尊为他用手了吗? 可这有什么关系? 最不该做的都做了,还怕这个? 前几次奚华确实没怎么用手,但当时他也不怎么怜爱小白。 现在他开始有点怜爱了,小白却又抗拒他?为什么? 不喜欢师尊对他温柔? 那就直接来好了——要疼一起疼,奚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