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狐狸尾巴在哪里?快掏出来,让我闻闻,到底是不是跟我娘说的一样,狐狸都是骚的!” …… 奚华无缘无故,突然脑中闪现过这么一段记忆。并且,油然而生一种,想要报复回去的念头。 那时牧白小,可是现在牧白大了,还生得细皮白肉,纤腰长腿。一看就知道是在锦绣堆里娇养长大的娇贵公子。 奚华就想知道,这样娇贵的公子,像狐狸一样,趴伏在地,对着师尊摇尾乞怜,泪眼婆娑。 脖子上系着颗银铃铛,稍微一拨绳,就叮叮咚咚乱响。 到底是什么样淫——艳的场面。 他就是突然间很想知道。 但眼下,奚华又突然间改变了主意,想看看小白濒临死亡的样子了。 “哎呀!”牧白故作痛苦,把脸往奚华胸口一埋,“哎呀呀!脚踝好痛!” 奚华:“……”死,给我死!!! “对不起师尊,都是徒儿太没用了!一定是方才跑的时候,不小心崴到脚了。” 牧白挤了挤眼泪,还故作姿态地把右脚往地上放。可才一沾地,就嗷嗷叫了起来。 奚华的脸色渐渐发黑:“……” “真能装啊,他不久前,跪在惨死的爹娘面前,都没嚎得这么大声!”江玉书揉着受伤后闷痛的胸口,偏头跟林素秋道,“就是故意嚎给师叔听的!不要脸!” 林素秋:“……”他推开了在一旁碎碎念的江玉书,快走几步上前。 才唤了声“师尊”,几丝鲜血就从唇缝间溢了出来。脸色也瞬间苍白了许多。 奚华:“你受伤了?”他没有下重手,不至于受伤,更不至于吐血,装,接着装。 “师尊,徒儿无碍。” 林素秋话音刚落,牧白就赶紧探头过来,满脸怜悯地说:“啊,大师兄,你也受伤了?本来,我还想着,让你背我的,现在看来——” 他又把头贴回了奚华胸膛,为难地道,“我不忍心麻烦师兄。” 奚华:“……”那就忍心麻烦他? 江玉书走到了他哥旁边,听见此话,忍不住又嘀嘀咕咕地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真是娇娇滴滴的,崴了脚就叫得跟杀猪一样。不知道的,会误以为他一胎生八个,还难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