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捣蛋的人啊,去打听打听从小在农村里她都是什么样的人?爬树抓鸟下河摸鱼她输给谁过?小时候有人欺负她家没有儿子全是女子,她就晚上跑到别人屋顶上去把人家房顶的麦草都扒了,当人家睡醒了一看,房顶都没了,天光大亮。
她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现在有人欺负她二妹姐不就相当于欺负她吗?二妹姐一家要是垮了,她还能有好出路吗?
不得行!
于是她和同样一肚子调皮水的地雷蛋一合计,就达成了一致,准备收拾收拾那个散步谣言的人。
于是……
这一大早调查组的人就端端的去黄花菜家了,“砰砰砰”地将门敲得山响。
黄花菜和牛牛才刚起床呢,***在部队里值班没有回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黄花菜去开门,一打开门调查组的人便直奔她家的后院去了,很快就在他家后院发现了一个破旧的香炉,香炉里还插着三支烧完了只剩下三根细棍的香,香炉跟前还烧了一摊纸钱灰烬,灰烬上残留着没烧尽的香腊纸钱,还有一个很诡异的小纸人。
“黄花菜同志,你怎么解释?”
“不,她不是咱们的同志,她是牛g蛇s是利用封建迷信来陷害我们革命同志的阴神婆!”
“冤枉啊!我没有啊!”黄花菜呆愣了一下后大声喊冤。
可是这些香炉纸钱和纸人是怎么回事,不会无端端地跑到你家屋里来吧?
这可是实锤!
“带走!”调查组的头头一声令下,两个战士上来便将黄花菜反手扭了,铐上了手铐。
黄花菜大哭大叫着冤枉,不肯走,但被人拖着出了门,牛牛吓得躲在门角不敢吭声,多可怜的孩子。
可是,谁叫他摊上这样一个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的妈呢?
黄花菜被抓了以后,***马上反水——
“我根本不知道黄花菜是这样的女人啊,平时我都只以为她做事疯癫,以为她有病,原来她是这种可怕的人!”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我要坚决地和她划清界线,请求组织允许我和她离婚!”
然后***又洋洋洒洒地写了几大篇对黄花菜的控诉,有的没的都写上,包括她曾经往他的茶杯里下老鼠药的事都被他瞎编乱造出来了……
是啊,黄花菜还利用老鼠药去毒死野猪,再给革命战士吃毒猪肉,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企图把革命后代毒死,这样恶毒的罪名也都统统加到了黄花菜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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