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得多休息。他自个儿在前朝接待南国使臣也没能出席。却连夜里私下的凭吊也省却了?
适才那哭泣的宫人道:“如今这宫里头哪还有人记得咱们的皇后娘娘了?别说现在,就是娘娘还在的时候,那些人又可曾把娘娘放在过眼里?太医分明说娘娘还能多活半年的,若非心里存了这些委屈,怎可能那么快就撒手而去?旁人可还快活着呢!听说不仅叫了酒菜,还要在花园里头赏月对酌。”
光华听到这里,随手一挥,将桌上的纸墨笔砚全挥落了。
她身上穿着素白的寝衣,满脸泪痕,咬着嘴唇从里头走了出来。
那两个宫人见她怒气冲冲,知道自己适才说的话怕是被光华听了去。忙跟在后头小声地劝:“殿下,您别冲动,皇上如今正对那琰贵妃在兴头上呢,又才生了华阳公主,您万万不可得罪了贵妃,触怒皇上啊!”
这话犹如火上浇油,光华哪里还能忍下去。不提华阳也还罢了,那华阳算什么?一个庶出的皇女,凭什么一出生就赐了封号赏了封邑?
那封地盯在江南最繁华美好的地方,虽说面积不及自己,可那富庶之地岂是她的北疆封地所能比拟的?
光华一语不发,急冲冲地就往外闯,后头歇着的岳凌听到前院的喧闹声,过来问了宫人情形,知道光华去找福姐儿的麻烦,心中暗道不好,连忙叫人去请张嬷嬷来。
她快步朝前奔跑,想要追上、拦住光华。
光华走得极快,沿着宫道甩开身后的宫人们,快步朝御花园走,远远看见一双人影立在园中亭子里,没见桌上的酒菜,倒有一壶茶两只杯。
光华上前,赵誉问她怎么回来,她抿唇不答,借着行礼的动作掩饰,袖子一甩取了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在手,兜头就朝福姐儿泼了过去。 .: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