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心,眼神认真得没有半点的开玩笑的意思:“就是瘦了。”
虞滢觉得好笑,不禁眉眼弯弯的。
伏危:“笑什么?”
虞滢弯着眉眼笑道:“笑你这话和我祖母说的一样。”
伏危一愣,随即想起老一辈总是觉得孙子吃不饱穿不暖,饿了瘦了,也不禁笑了。
但只笑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止住了笑意。
虞滢明白他为何会有这种反应,笑意未减,道:“我想他们,心里头虽然有时是挺难过的,但是我也不会因提起他们就伤春悲秋,所以你也不用这么担心与避讳。”
闻言,伏危暗呼了一口气。
见这话题揭过了,虞滢又说起了旁的事:“对了,现在也是五月了,虽然玉县可延迟三个月赋税,但我也看到了不
() 少生面孔在街道上摆着粮食,想是其他县城来的,我琢磨着趁着粮食便宜,去一趟郡治把粮食存起来,顺便把这段时日收购的草药也送去。”
宅子都已经租下了,就等粮食和药材运进去存储了。
而且虞滢一直都有收购草药。
只是手中银钱不多,买来粮食后也只能够自家吃,而草药到时候则是伏危的一块敲门砖,越多越好。
伏危收了手,把她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二人躺下手,拥她在怀,轻抚着她腰间的软肉,亲密无间,毫无在房外的古板。
他道:“医馆那边可走得开?”
虞滢道:“最多就是少挣一些,但推拿敷脸这些,她们都是会的,就是不能给人诊治而已。”
虽然几个小徒弟也算是勤奋好学,可虞滢可不敢让她们只学几个月就出师。
伏危思索了一下,随而道:“我也已然建议知县趁着这段时日粮食便宜,往粮仓中多存储些粮食。”
虞滢也不意外,只问:“周知县什么态度?”
伏危道:“自是应了,这事我来办,我也本想着去一趟郡治的,但你既然提起了,就一同去。”
提议的时候,周知县有些犹豫,想等着年底再收购,伏危便分析陇西郡蜀郡两地民乱与朝廷多重赋税两事。
民乱有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不可不防。一旦大乱,粮食价格飞涨,等年底的时候,贫瘠之处的官员早已看出苗头,必会大肆屯粮。
周知县远在岭南,不大清楚朝中情况,但伏危是知道的。
朝中只报喜不报忧,就像陇西郡和蜀郡,只报捷报,伤亡如何都是往低了报,绝不会触皇帝的霉头。
周知县思索过后,也开始琢磨收粮食一事,只是在玉县收是不够的,所以也安排了伏危来处理这事。
“那正好,我正愁着怎么去郡治呢。”虞滢听闻伏危所言,也放下心来了。
但随而又叹气道:“只不过现在的钱财有限,不然也能多存一些。”
伏危见她眉心忧愁,沉默片刻后,开口道:“银子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虞滢抬眸瞧他:“你怎么来,不会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虞滢眼神逐渐凝重。
伏危无奈:“没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打算寻人借而已。”
闻言,虞滢暗暗呼了一口气,也不问他找何人借,只道:“现在还是低调些,莫让叫人抓住了把柄。”
伏危闻言:“我若贪,你不反对?”
虞滢平静的道:“形势所逼,若是明年有富人想给你送银钱保平安,或是想谋求一些你能办得到的事情,能充盈所需,有何不可?”
战乱可不分好人坏人,有自保的能力才是最为重要的。
伏危豁然一笑,有她的话,已然没了压力。
既然聊到了这处,伏危也问了旁的:“你可有男子服用避子的药?”
虞滢愣了一下,讶异地望向他,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他们只有成婚那晚做过,之后七八日都没有过,虞滢只当是伏危心疼她在医馆一日疲劳,也没有多想。
伏危轻咳了两声,解释:“这两年情况不宜生育,况且你我也尚且年轻。”
大概只有过一回,虞滢真还没想过孩子一事。
现在想想,她才刚刚接受这时代,也是不想那么快考虑孩子的事情的。
她琢磨了片刻后,略微不自在的应:“我来想法子。”
后世有套/子,古有肠衣,制作的办法她还真因为大学室友好奇而研究过。
因二人肌肤/之亲不过只有一回,尚且算是新婚夫妻,说起这事,周遭的气氛似乎都有些不一样了。
有些热,有些闷。
伏危轻唤了一声“阿滢”后,手掌从薄衫下而入,缓缓抚着光滑细腻的后背。
不多时,便是满掌的柔软。
低哑的声音在虞滢耳边响起:“说好先不要孩子的,那些东西我就不留在你里边了,好不好?”
伏危说得含蓄得很,虞滢顿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纵使见识比伏危广,还是红了脸。
说他正经吧,但说出来的话可经不起深究。
虞滢红着脸的点了点头。
有了应允,伏危从她的耳垂一路轻吻,温柔而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