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神情正经,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到正一左一右蹲着给人做脚部皮肤护理的柱间和斑,可能是因为有其他人在旁边,本就仿佛受刑一样的他更加僵硬了,紧紧绷着的脸上充满了生无可恋。并非宇髄天元非要挑这个时间,人家三个气氛和谐的很,他莫名其妙参合起来,简直氛围都不对了,作为有三个老婆的人生赢家,非常懂这个道理,所以他撞见那个搓脚场景之后就自动退散了,把时间让出来。为了消磨时间,没事找事的跑去找蝴蝶忍交谈讨论,顺便还帮忙照顾伤员,最后被蝴蝶忍嫌烦给赶走了,跑去帮忙修马车,被客客气气的请走,发现自己真的没事干了,无可奈何之下,又返回了这里,结果发现事情居然还没完。
这么长的时间里如果真的一直都在搓脚,别说脚要被水给泡皱泡到发白,皮都能被搓下一层吧,所以宇髄天元看见的已经不是搓脚,而是脚步皮肤护理。两人都是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脸上写满极不情愿,慢吞吞把护肤品涂抹到云静静的脚上,推拿按摩,促进皮肤吸收。
宇髄天元瞧见这个画面,再次被闪瞎了眼,刚要走时,被柱间被叫住了。
他幽幽的说:“你到底还要来几次啊?到底是什么事情,赶紧说了好吗,不要来来往往的转悠,不然我有理由怀疑你存心看我和斑斑的笑话……真过分,可恶!”说着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整个人更加颓废了,浑身上下写满了丧气。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斑一脸暴躁,语气自然也不太好。
行吧,既然这两个都这么说了,本来打算给少年人一个面子的宇髄天元当即不客气踏进来,一屁股坐下来。对云静静问出了他的疑惑,希望能够交流一下情报,关于下山后不久遭遇到袭击的事,他发现袭击者透着明显的异常。
听到宇髄天元的疑问,云静静当场就诧异了。
“你问最近时常出现的袭击者可有异常?”
宇髄天元点点头,沉声说出他的想法,“听柱间的意思,最近这里都不太平静,我们刚下山不久就遭遇到袭击,地点距离这边很近,所以我觉得你们或许知道点什么,想打探一下情况,这次的袭击者太奇怪了。”
“我们虽然见过鬼,但要说了解,肯定是比不上你们鬼杀队经验丰富啊,就算有异常,我们也发现不了,以为鬼就是这个样子,是我们了解太少了而已。如果是时间溯行军,我们也是才知道不久,不知道怎样的情况才算异常……嗯,大概是时间溯行军出现了而刀剑男子没出现,这种应该算异常吧?”云静静思考了一下,对宇髄天元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紧接着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遇到的是鬼还是时间溯行军?”
宇髄天元深深皱着眉头,他没有回答,继续问:“你设在庭院附近的陷阱最近可有捕捉到奇怪的家伙,就是那种让你印象比较深刻,比较在意的?”
云静静摇摇头,“那种嘈杂事我不感兴趣,反正被困住了没法动弹,如果是鬼,太阳一晒就死了,如果是时间溯行军,放着也就放着吧,刀剑男子会来处理。”
这副佛系态度叫宇髄天元噎了一下,但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毛病的样子,如果不是这次遇到的袭击者的话。
“你还没说你们这次遇到的袭击者是什么,诡异在哪里?”云静静催促了一下。
一个柔和的声音从障子门外传进来。
“关于这个,不如让我来跟静大人交流一下如何?音柱毕竟是男人,女孩子保养脚部皮肤的时候坐在旁边,恐怕不太适合,不论是避嫌还是其他什么,同为女孩子的我更加合适不是吗。”虫柱蝴蝶忍站在障子门外,笑吟吟的说道。
“虫柱说得对。”宇髄天元立即干脆利落的起身,对云静静说道:“抱歉,是我打扰了,接下来的话就由虫柱来跟静大人你说吧。”
说完就走了,生怕被叫住一样。
一开始他是被柱间和斑给刺激的,斗气呢,但是当真的坐下来就感觉尴尬了,很努力把注意力放到正事上,目不斜视,但还是颇有如坐针毡的感觉,现在虫柱来了,他自然是立马如蒙大赦,迅速撤离。
宇髄天元走掉后,蝴蝶忍没有立马把话题转到袭击者上,而是好奇的看着柱间和斑给云静静做脚部皮肤护理。她轻轻笑了笑,“静大人的皮肤真好啊,脚上没有一块茧子,嫩嫩的,跟我这这样每天训练杀鬼的剑士完全不一样。一定需要花费很多功夫才能保养出来吧?看得我都羡慕了,空闲的时候是不是也该给自己做一下皮肤保养,还能放松心情。”
说着,蝴蝶忍走进来,“失礼了,介意我也坐到茶几上吗,我觉得这样更好说话,不然坐到榻榻米上的话就要抬高头才行,而且感觉有些奇怪。”
云静静拍了拍身边的桌面,“你坐这里吧。”
“谢谢。”蝴蝶忍坐了过去,“第一次这样坐,感觉真新奇,居高临下的感觉也很不错啊。不过他们两个是惹静大人不高兴了吗?看起来精神都不大好的样子,是不是都不太乐意?”
柱间幽幽的看了蝴蝶忍一眼,没有说什么,低下头努力推拿按摩,暗暗为自己抹一把心酸的泪水。前面来的宇髄天元或许真的是凑巧,但这个蝴蝶忍,他怀疑是故意来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