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道:“要不你再写一封信,也许因为你父王还在气头上,没有看你的信,等他气消了就会看到了……”
耀道:“对!你的不错,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每隔十给我父王寄一封信……”
曼牵着他的手,道:“一定是这样,你父王在生你的气,没有看你信里的内容……”
耀道:“只要我坚持,他一定会被我们两真挚的爱情所感动!”
曼道:“去吧,先找着房子再……”
耀转身要走,道:“嗯,我先去解决房子的问题!”
曼点点头,道:“我等你回来。”
耀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耀!我刚刚照了镜子,我看到我的脸,我的脸,像一个恶鬼一样,好难看。”
“我不是了叫你不要照镜子吗?而且家里的镜子我都收起来了,哪里来的镜子?是不是你哥!你哥搞的鬼!”
“不是……我在床脚夹缝里发现的,一块好大的镜子,是梳妆镜……”
“镜子呢?你又藏起来了吗?”
“不,我没有藏,在我被子
“拿来!”耀一把掀开被子,把硕大的镜子,连膝一分为二,并用脚踩,道:“谁让你照镜子的!是谁!”
“我自己想看看……”曼哭着跪在地上,抓着耀的腿,不断的哭。
耀道:“你!答应我以后都不许照镜子,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梦里撕心裂肺的难过中醒了过来,一看窗外色漆黑一片,曼擦了擦额头惊恐过后的冷汗,道:“还好是个梦,我虽然毁容,但井底倒影看轮廓,似乎还是老样子。”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走到梳妆台,用火折点燃油灯,想着:“耀怎么还没有回来?奇怪?”
正纳闷间,房门被人一把推开。
曼道:“妈?耀呢?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妈叹了口气道:“他不会回来了,宫里来了信,不计前嫌,让他回去,继续做他的太子爷。”
曼道:“这不可能!耀不是这样的人!你骗我!”
妈道:“好好好,你觉得我是在骗你,那我能怎么办呢,是不是,起不起来吃饭?”
曼摇头道:“我等耀回来一起吃,他不在我吃不下。”
妈冷冰冰道:“那随你,你想就吃,不吃我也不能把你怎样。”转身带上房门离去了。
曼一个人坐在床沿,内心彷徨无错,终于她下定决心,要出去找耀,她不能没有耀。
她穿戴好衣服,带上几个月前耀给她买的粉色沿帽,偷偷从窗口翻了出去。
屋外漆黑一片,有秋日的冷风无情的吹着,她顺着窗外的陡坡爬上了竹林,月光映射着竹林的倒影,在冷风中张牙舞爪的对着她。
曼心中只想着耀,无瑕顾忌漆黑带来的恐惧,迎着风,按住头上的帽子,朝镇上走去。
她的脚在泥泞中前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耀!你为什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两旁的荒野杂草树木,顺着风吹动着摇曳着,似乎因为她的经过而欢腾。
月光下,曼努力辨别着通往镇上的方向,耳旁呼呼风声,像鬼哭狼嚎,忽然间一个巨大黑影从前方七八米开外的槐树枝上掉落下来,响声惊动了四周的飞禽走兽,乌鸦“咕咕咕”的飞走了。
曼僵在当场,这时,她才阵阵后怕,可是路已经走了一大半,回去那也需要勇气,往前又得面对眼前的困境。
“啊,救我,救救我!有人吗救命!”
正在回家与前进两者间犹豫不决之际,前方听到一个虚弱的老者之音。
曼心不禁一松,想:“原来是树上有个人落下来了,我还道是有鬼。”
于是焦急的跑过去,对着地上的人影道:“你怎么样?还好吗?”蹲下身询问老者擅轻重与否。
老者捂着后腰,扭头看她,道:“谢谢哪家的姑娘好心……”
曼道:“您怎感觉么样?”
老者捂着腰道:“谢谢姑娘,我家就住在前面,能不能请你扶我回去,我儿子他们会照顾我的。”
曼道:“你起不来吗?”
老者道:“哎呦,起不来,扶我起来姑娘。”
曼赶紧把他扶起,搀扶着他道:“你家远吗?”
老者指着漆黑一片,月光下的一个木屋道:“就在前面,麻烦你啦姑娘。”
曼道:“不麻烦,老爷爷,你为什么这么晚了在外面?还爬上了那棵树呢?”
老者道:“我们家有打龟的习惯,我见今夜的月色如水,是个打龟的好时候,我叫我儿子出来打龟,他不来,只好我一个人来了。”
曼道:“哦,原来是这样……白不能打吗?我记得我们那边的人都是白打,一打一个准的。”
老者道:“白打不到大龟,我晚上打一只有脸盆那么大,卖聊钱够我们家用半年!一年打几只就好。”
曼搀扶着老者,朝着他指的方向走,道:“那比种田划算,就是不知道好不好打?”
老者道:“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
曼道:“这么复杂?”
两人来到一扇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