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掰开岩晋放在嘴上的手,掰之不动,就张嘴,把他手指塞进嘴里咬了一口。
岩晋受痛收回手道:“你干嘛?怎么跟狗一样?”
阿狸抹抹嘴,呸呸呸了三声道:“你都不洗手的吗?一股尿骚味!”
岩晋看着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心中暗道:“你都这样我都不嫌弃你,你倒好反过来嫌我手臭!”压下不满道:“你喝过啊?尿味也记得这么清楚!什么味?”
阿狸对着他胸口给了一拳,道:“咸的!还喝过!我现在有,你是不是渴了,爱喝我立马给你!”
岩晋嗅之以鼻道:“好啦!正经话,现在我想去看看青青姑娘和元大师的事情,你去不去?”
阿狸抱着膀子,嘟着嘴道:“那你先亲我一下,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跟你一起去!”
岩晋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她那张看不清唇的嘴,好像只能啃到牙齿一样,有些为难,道:“阿狸,别逗了,我们才见面,你现在这样子,我很为难,我爱你,但也要有个过度期吧,等我先适应了你目前的状态,咱们再谈下一步,怎么样?”
阿狸冷哼道:“哼!果然都是骗我的!”抱着膀子不再看他。
岩晋叹了口气道:“阿狸,我记得以往你不是这样子的,挺温柔的一个人,也善解人意,那时候你总是对我笑着叫我岩晋哥哥,真烂漫。”
阿狸转过脸给了他一个大耳光,道:“我就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脸花了,你还口口声声提以前,以前你那么爱我,干嘛放我走,不分开不就没有现在的情况嘛?”
岩晋摇摇头道:“不,阿狸,那时候我没有能力,对手太强了!”抱住她,在她耳边道:“我错了,不该埋怨你,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
阿狸眼珠子转悠了一下,道:“到底去不去看那个元大师?你不是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吗?”
岩晋道:“是啊,只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阿狸道:“笨蛋!僧人都是团体居住,现如今这样的情况,要么在事务处,要么就是在方丈室。”
岩晋道:“那要怎么找?”
阿狸盖上斗篷上的黑纱,道:“这不简单,你跟着我,然后再使用刚才的隐身,不就是啦!”
岩晋道:“好!”拉着阿狸的手道:“好了,现在没有人能看见咱们。”
阿狸指了指佛前道:“再带我去那!”
岩晋道:“好!”瞬移到了佛前。
阿狸兴奋极了,抱着岩晋高心跳了起来,道:“太好啦!有你在,我感觉自己无所不能!”
岩晋道:“好了,再去晚了我怕见不到元大师面。”
阿狸道:“走吧,咱们先去方丈室!”
岩晋道:“方丈室在哪?”
阿狸拉着岩晋走出西方圣阮,道:“我带着你去。”
岩晋道:“你不能和我分开,要不然就失去隐身效果了。”
阿狸道:“我知道!”不以为然牵着他的手走着没多久,赶上了青青和思竹两人。
岩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声道:“别出声,我没办法屏蔽声音。”
阿狸跟着嘘了一下,牵着他的手,缓步走着,到了一个屋子前,指了指门牌声道:“方丈室,我的没错吧。”
岩晋点点头,牵着她的手直接瞬移了进去。
还没缓过神来,只听一个沉重的声音到:“你来啦!”
岩晋一脸惊讶,正准备回话。
阿狸捂住他的嘴,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思竹推门而入,道:“师父,我负责照看元师兄,刚刚出去上了个厕所,您怎么还没有休息?”
又是那个沉重的腔调,道:“我本方丈在这里等候一个人,既然你来了,干嘛躲躲藏藏,光明正大地来看他,不是得愿所尝?”
思竹道:“师父,这里就我一个人,其余的师兄弟子们都安息了,您是要哪位师兄弟子接替我照顾元师兄吗?”
方丈摇摇头,打坐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一个面目俊秀的僧人,伸掌在僧饶鼻尖探了探道:“你把她带来了,干嘛又让她藏起来?思竹,你没听到元师兄嘴里念叨的什么吗?”
隐身岩晋与阿狸手牵手的站在床右边,纷纷盯着躺在床上的僧人看,只听元僧嘴里呼唤着:“青青,青青,青青……”好像在梦中追逐寻找着青青这个女子。
思竹立马跪在地上,爬到床边,抓着方丈的衣角道:“师父!我看见元师兄太可怜了,所以故意跑到青青姑娘离开时经过的“西方圣阮”内,假借向佛主求情,实则引出青青姑娘,我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是您也了,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不想看到元师兄二十八岁就奔赴黄泉,请师父责罚!”不停的磕头请罪。
方丈叹了口气,道:“算了,冥冥之中自有意,元是我做弥沙的时候,在后山挑水捡到的一个孤儿,对于他,我曾寄予了许多厚望,现如今他也长大成人了,虽然那时候他给我和本寺的弟子们带来了许多欢乐,假如他脱离本寺下山还俗,我也是尊重他的,只是,只是……”
从而降一个白衣女子,女子纤弱,面容憔悴道:“只是什么!方丈,只是什么!”青青跪倒在思竹身边,拉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