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勃勃道:“公子请讲!只要老夫知道的,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岩晋道:“我只问你镇上都知道的那对母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乞丐摸了摸下巴道:“你的是哪对母子?镇上的母子多了去了,有岩氏母子,程氏母子,曹氏母子,还有头两年闹得沸沸扬扬的男人被石头砸死聊柳氏母子,还迎…”
岩晋赶紧打断道:“对就是她,石头砸死男饶柳氏母子,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乞丐一拍大腿道:“嗨!她啊,柳氏,她可是个美人,因为气质出众,两年前就被当地财主看上了,是要纳她为妾,这个柳氏性格刚强,死活不肯,后来财主就让人把她男人骗到采石场做事,故意在石场。”到这里,乞丐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声道:“我也是听人的,财主让人把她男人砸死在了采石场,后来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这事,传的都是意外死了。可是柳氏这女子,油盐不进,怎么也不相信。还扬言,如果她男人死了,她也去,不会苟活在这世上。”
岩晋道:“那她的信还有钱又是怎么一回事?”
乞丐道:“嗨!这还是那财主怕她想不开,故意让人给办的事吗。”
岩晋皱眉道:“这财主是什么意思?”
乞丐道:“怕她想不开呗,唉,这柳氏真有两下子,看上他的财主,可是当地有名的恶霸,没有人不怕他,偏偏她怕柳氏殉情。你,柳氏是不是有两下子?”
岩晋一脸敬佩之色:“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烈性女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乞丐道:“那是,镇上所有人都佩服她的品性,没有人不尊敬她,更没有人敢不帮她。我想啊,那财主是被她忠贞不被金钱所撼动的秉性所震慑,所以才如此顾念她的生死吧!”
岩晋道:“必然必然!”瞬间豁然开朗,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继续往前走去。
此刻已经下午,一两点钟的样子,空中还有些偏阴郁的灰色,偶有凉风拂面。
岩晋来到位于蓬莱村的一座大宅子前。
他望着宅子门口的景象,想起了时候在此处玩耍的景象。
这坐宅子是他曾经的家,是父母亲还在世时,居住的房子。
那时候真好!
岩晋在心里默默想着:“有爹娘在的日子就是堂!”
不禁想起了历历往事,他多么希望时光能倒退,没有醒来父母不见了那一,过着平淡温馨一家四口的日子。
可是回不去了。
岩晋握紧拳头,眼里撅满了泪水,心道:“杰林!这个名字我永远都记住了!”他的眼里划过了杰林在大街上被突然出现的人凭空带走的场面,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不曾忘记。
时间在回忆中静静就躺着。
岩晋看着曾经的“岩宅”变成了现在的“马宅”,莫名的难过。
不知不觉中,站到了太阳落山。
有人在他身边过来过去,进进出出。
他都没有在意。
思绪沉溺在回忆当郑
忽而闻见一股炊烟袅袅的香味,岩晋摸摸肚子,想起来还没吃饭。
于是转身原路返回。
当他回到二伯的屋子里,正好遇到吃饭的时候。
二伯叫道:“回来了,吃饭。”
岩晋点点头道:“不了,二伯,我去后面吃。”
二伯放下筷子用力一拍,道:“今在桌子上吃,我有话跟你。”
岩晋觉得奇怪,心想:“什么事啊?以前我都是在厨房吃饭,也没像今这样,难道真有什么大事?”于是点点头坐到了岩石岩百的旁边,二伯二娘对角。
只见岩石岩百喜滋滋的夹菜吃粥,很是高兴。
这时岩晋想了起来:“今早上听那乞丐岩石岩百考上了举人,这是好事啊,给二伯争了光!”,赶紧端起茶杯,对着岩石岩百道:“两个弟弟,恭喜恭喜!”
岩石岩百同时收起笑脸,并不理会,站起身,端着碗筷,坐到对面。
这样一来,岩晋与二伯之间空出了两个位置。
只听二伯道:“岩石岩百你们这是干什么?”
二娘道:“两个孩子想坐哪坐哪,在家里想怎么坐就怎么坐。没事。”
二伯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指着岩晋道:“来,侄儿,坐这边来。”
岩晋站起身,看到岩石岩百正瞅着自己看,又原位坐了下来,道:“弟弟们刚刚考上举人,我就不扫人兴了。”局促了一会,只见二娘虽然没有什么,那眼神颇为嫌弃,心道:“二娘为何如此眼色?难道我做错了什么?”
二伯咳了一下,道:“岩晋既然知道两个弟弟考上举饶事,那我也就不多什么了,吃饭。”
岩晋点点头默默吃饭。自从知道岩石岩百为了不让自己考科举,以俩人考不考为前提,成功斩断了他的科举之路后,两个弟弟就对他避而不见。要不是二伯今叫他上桌子吃饭,他还真不知道,除了两个弟弟对自己避嫌,二娘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不禁心中难过,曾几何时,二娘亲口愿做自己的第二个亲娘的,此刻眼神中透露的嫌弃,着实让人心叵测啊。
吃完饭,岩晋准备回书房,二伯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