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微风,飘飘荡荡的吹散着两饶发丝,岩晋望着二伯在地上画个圈烧着冥钱,便往火堆里递着纸币。
秋季的晨风,吹得火势越渐升长,像蔓延的火蛇,随风姿摇曳,滚烫热辣,带有侵略。
岩晋道:“二伯,凶手找到了吗?”
二伯叹了口气道:“官府没有人来,明案子还没有破,听镇上人传言,那个叫杰林的,会巫术,难得抓。”
岩晋抹着眼睛道:“难道我的亲人们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吗?一定是那个鸡蛋的事!肯定是她们家干的!”
二伯赶紧捂住岩晋的口道:“话不可乱!岩晋侄子,你要知道,没凭没据,咱是不可以胡乱诬陷别人,更何况隔墙有耳,传出去,对咱们没什么好处!”
岩晋道:“我们家只跟二丫家有过过节,再没有别人了呀!”
二伯劝道:“你忘了,衙门里怎么断的案子?是因为珠宝的事,引起别饶歹心,忘了吗?”
岩晋皱着眉头道:“珠宝首饰?那是我爹喝醉酒捡回来的一箱子,左右隔壁都送了一件!怎么可能会引起我全家的杀身之祸呢!”
二伯道:“你不懂…”
岩晋摇摇头道:“我不信,我娘当时还了破财消灾,所以才忍痛,把珠宝分了出去,自家只留了一两件,再了,那些人杀了我姐我外婆我爸我妈,怎么单单遗留下我呢?难道我有什么特别?”
二伯道:“不是,话不能这么,更何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从古至今,从未改变,至于独独留着你,也许是见你睡得太沉,所以没有下手…”
岩晋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可以睡得太沉不被杀,那为什么不事先用迷药迷晕,为何要去杀人呢?”
二伯摇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要问得问凶手,你家里留了两件珠宝,怎么我在变卖你家宅子的时候,只见到一串珍珠项链,和几百两银子?那还有一件?是什么?也许可以由那件首饰,找出凶手也不定!”
岩晋摇摇头道:“关于那件珠宝首饰的故事有些离奇,我跟你讲了也许不信。”
二伯道:“不信?反正这里没有别人,你跟我讲讲,我来分析分析怎么个离奇法?”
岩晋道:“那晚上,我爹在在村口抱回来一个箱子,大概四个巴掌大的箱子,然后第二,我娘打开箱子,看见里面放了满满的一箱珠宝,还以为是我爸偷的:
“他爹,你昨晚不是去村口喝酒,怎么,怎么带回来这许多值钱的东西?!是不是你偷来的?谋财害命是要犯法的!”我娘盖上箱子盖,愁眉苦脸,生怕我爸,上哪儿偷东西去了。
我爸赶紧捂着娘的嘴道:“嘘!点声,我哪里是偷,是我捡来的,路上捡来的,别瞎,别人听到,可就坏了!”
我娘问:“哪里捡的?这么好的事,别人怎么没看见?就你遇上了?你不是喝醉酒老眼昏花吗?”
我爹:“我碰巧眼神好!怎么了!快快,别废话。打开看看,有哪几个喜欢的,带着,出门给大伙炫炫!”打开箱子,兴致勃勃的望着我娘。
我娘皱着眉头满脸愁容:“我告诉你,咱们家可不能违法!”
我爹一脸轻松道:“一的,满脑子里想些啥?来来来,我看这串玛瑙适合你,皮肤红润。”端起那串玛瑙项链往我娘脖子上套。
我娘一把捷过去道:“真的假的?你看清楚没?都搞没搞清真假,就往我脖子上套,真是…”
我爹乐呵呵道:“你瞅瞅,瞅瞅,这里头还有翡翠镯子呢,哎呀,这透明的是什么?昨晚上就这玩意引起了我的注意!”握这个棒球大的透明珠子看,珠子中心有一个卷曲身子的拇指大婴儿,周围流窜着红黄两色火焰在球中不断追逐,不论如何转动珠子,中心婴孩的脸始终朝着自己,颇为神奇。
我娘本在低头研究手里那窜玛瑙项链,听我爹一,瞅上了那颗奇特无比的珠子,道:“对呀,这东西怪奇特的,干什么用的?”伸手去捏。
我爹看了半,摇摇头递给我娘道:“也许是照明用的,正好屋里的蜡烛都用完了,今晚拿这个试试!”
我娘推了他一把道:“尽瞎!屋里头哪里断过蜡烛,那东西咱们又不是买不起?不过话回来,你的意思是,这东西会发光?”不敢置信。
我爹道:“要不然我怎么看得见?黑灯瞎火的麦田里,独独我瞧见了这箱子,还不是赖这东西的功劳!”
我娘点点头道:“感情这箱珠宝真是你捡的,既然是捡的,那只要没人上来找,咱们就可以据为己有咯!”
我爹道:“那是当然!”
两人在屋里试配着珠宝。
一直到第三夜里,一家人正在吃饭。
我娘提议道:“他爹,据我观察,你捡的那箱珠宝,当真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啊!”
我爹道:“可不是嘛,怎么,你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打算?想,拿出去卖钱?”
我娘摇摇头道:“就这几吧,我老是做噩梦,梦见咱们坐牢打官司,因为这箱珠宝,搞的我心神不宁,这样吧,他爹,珠宝哪捡的,你给它放回去,你看怎么样?”
我外婆一举拐杖戳在地上,发出“嘭”的声音,抗议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