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板讲到这里停了下来。
汪县令问道:“怎么,事情可没讲完!彭老板卖什么关子?”
彭老板道:“这后面的内容,你得自个去问她了!”
汪县令皱紧眉头道:“你不是跟我昨晚上齐昆被雷给劈死了?吊我胃口啊?”
轿子停了下来,彭老板先下了轿,转身拉着轿帘,道:“汪县令,不是我要吊你胃口,是事情的具体来龙去脉,您最好,自个进去打听打听,这齐昆死的离奇,我也是听人传的,至于事情的后来嘛,我更不好胡乱,毕竟都是道听途都没有亲眼见过,真真假假不太好论断!喏,地儿,我给您送到了,至于进不进去,那可是您自个儿的事!请吧,汪县令!”
汪县令有些意犹未尽,可又不好多问,只得无奈道:“好你个彭世元这胃口掉得我……罢了罢了,怎么彭老板不进去?”拍拍屁股走下轿子道:“正所谓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嘛!不可能把我扔这儿自个往回走吧?这要是出去,真担心彭老板的名声不太体面!”
彭老板大手一挥道:“您放心!我跟这几个兄弟在外面守着,绝对好人做到底!只是让我进去哪,这个可就有点不妥。”
汪县令见他执意不肯进去,也不好强人所难,于是带着老胡去敲齐昆家的大门。
此时此刻,坐落于蓬莱西村三组一十八号的齐宅大门上挂满了白绸,木门紧闭,借着中午十分的阳光,有种孤寂凄凉之福
汪县令仰首在门前站了一会,心中叹道:“人死如灯灭啊”。
老胡躬身拱手道:“姥爷!要不要我去扣门?”他见汪县令盯着大门口的门牌沉思良久,心道:“只是不知姥爷上这来具体为了什么事,所以迟迟不敢前去扣门。”
汪县令回过神来道:“我是来找乐宏影。”他自心中念叨:“乐宏影!那给齐昆送水的白衣女子可是彭世元口中所的74岁老婆子谭桂花一夜之间所生?像这样一,还当真有些邪门!只不过彭世元让我来问她,这个她是指乐宏影本人?那也太过蹊跷,毕竟我还是记得彭世元的关于谭桂花诞子之事可是上个月才发生的怪事,按常理,乐宏影应该是个襁褓中嗷嗷待哺婴儿,可是前些见到的这个白衣女子,却是个婷婷玉立的大美人!”想到此处汪县令心下有些渗得慌,手也不自觉的在袖子里颤抖。
作为汪县令府上的管家老胡却豪不知情,他大步走到门口,撸起袖子开始敲门。
“嘭嘭嘭!”连敲三下,门自动开了碗口大的缝。
老胡一愣,推了推门,两边内开,够一人进入。拱手道:“打扰了,我姥爷汪新孙县令想来拜访乐宏影姑娘。还请……”
汪县令见门开了,于是紧跟在老胡身后,默不作声。
门内吹出一阵凉风,大门摇晃了两下,向内大开。
老胡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道:“姥爷心,这门内有机关!”
汪县令接住老胡的肩膀道:“在下汪新孙特来此处探望齐昆先生,还请见谅。”
老胡双手大开,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姥爷我推门那会并未见到其他人,而门却可以自动打开,看来簇有点邪门!”
汪县令大声道:“在下汪新孙,听齐昆先生昨晚仓皇过世,此刻带了二十几两文银,特来此处恭送他最后一程,还请通融海涵!”额头密密麻麻透出一层冷汗,心下有些发虚。
老胡仍是护住汪县令的姿势,沉着冷静,提高警惕。
两人在午后的烈日下僵持着,不敢丝毫怠慢,轻举妄动。
过了良久见大门并未有异样,双方互换了一下眼神。
汪县令道:“光化日,别自个吓唬自己,走吧进去瞧瞧!”拍了拍老胡的肩膀。
老胡连忙放松下来,道:“是是是,姥爷请!”恭敬的做了个躬身。
汪县令踢了他屁股一脚道:“你带路!”
老胡赶紧向前跨出两步,点头哈腰道:“诶诶,是!的带路的带路!”战战兢兢,猫着身子,心翼翼跨进大门门槛,往内走得两步,只见门内是一处院子,豁然开朗,也就丢掉了警惕,转身指着一处道:“姥爷,里头有几株松柏与樟树,跟咱院里的还要高大几倍!您进来瞧瞧!”
汪县令跨进门槛道:“什么比我家院子樟树……”当他进门走了两步,身后传来“哐嘡”一声闷响,紧接着门栓自动上锁的声音“咔嚓!”。汪县令一个踉跄,乒在老胡的怀里。
老胡也是两腿哆嗦,四处张望,确定门后没有人,颤抖道:“姥姥姥爷,咱咱咱们要不要回去……”
汪县令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哆嗦道:“不不不不不能!新皇上寻遍下美人,这这这这可是个机会!”
老胡战战兢兢语无伦次道:“姥爷,我冷。”
午后的阳光如火炉一样,炙烤着二饶头顶。
即便如此,两人都感周身透出一股莫名寒意,像蛛丝包裹在汪县令与老胡四周。
汪县令压下未知的恐慌,站直了身子道:“别,别怕,我们跳几下就好了!别怕!”
二人开始在地上用力去跳,直到都感满身火热停了下来。
老胡气踹嘘嘘道:“姥,姥,姥爷,院里没人,您看咱、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