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呃……也不是不行，”杨天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毕竟圣女都为了他跟黑衣大主教公然反目了，他总不能再把她丢到一边不管她吧。
可他这么一说，旁边的克莱儿和佩尔，立马就目光酸酸地望了过来。
“你确定？”克莱儿咬了咬嘴唇道，有些委屈。
“果然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啊，”佩尔则是一脸揶揄，故意阴阳怪气。
“爸爸！我也要你抱着睡！”卡洛尔更是直接扑到他怀里来撒娇争宠了。
杨天：“……”
这下就难办了啊。
本来，按照常理来说，今天克莱儿刚刚蜕变，身体还伤着呢，怎么说自己都该陪着她。
可另一方面，圣女为了他可都跟黑衣大主教撕破脸了，现在留下来，他不陪着也不合适。而且就算不考虑圣女……卡洛尔这丫头可是黏人的很啊，如果杨天晚上不抱着她睡觉，她估计半夜醒过来都会去找他。到时候指不定又要闹出怎样尴尬的场面了
。
至于佩尔……倒是相对来说最好说话的，但也是最会阴阳怪气，最会吃醋的一个。
四个丫头，没一个好应付的啊！“说吧，你今晚要和谁睡？”佩尔微微扬起雪白的下巴，揶揄地看着杨天，不许他蒙混过关，“是陪着圣女殿下睡，还是陪着克莱儿睡，抑或是……陪着我们母女俩
？”
“我……”
杨天微微一僵，满脸尴尬，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
然而这时，圣女倒是开口了。
她很淡然地说道：“一起不就好了？”
房间里忽然又安静了。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