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
铁木真是真汉子,老婆被人抢走他不在乎,刘益守可不能不在乎。
“我刚才是真的怕你一箭把崔訦射死了。你那一箭很明显谁都没反应过来。”
刘益守看着斛律羡,心有余季的说道。
这毛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好的没学到,拍马屁表忠心倒是一套一套的。
“主公请放心,这个距离,属下箭无虚发,绝不会射不准。”斛律羡十分自信的说道。
“七步之外,箭快;七步之内,箭又快又准,对么?”
刘益守笑眯眯的问道。
听他这么说,斛律羡还当真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随即点点头道:“主公总结很精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叫你小子戴帽子!”
刘益守勐的拍了拍斛律羡肩膀,将对方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摆了摆手道:“还不跟着进城?是想在城外站岗么?”
“哦哦,好的主公。”
斛律羡像个小媳妇一样小心翼翼跟在刘益守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
“什么,我兄长要把我送走,送到长安去嫁人?”
崔瑶兰听到刘益守的描述后,吓得花容失色,面色苍白。她已经完全不想离开刘益守身边,更别提还要被送给其他男人,这事情真是把她给恶心坏了。
“安心了,一切有我。”
卧房里,刘益守握住崔瑶兰的双手,认真的说道:“这些麻烦事情,我来处理就可以了,你安心调养身体。女人嘛,不应该参与到这样的事情当中。”
“阿郎不会……把妾身送走吧?”
崔瑶兰有些不自信的问道,她实在是很难想象,在家中地位如父亲一样的崔士谦,如何会作出这样的决定来。
“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刘益守不悦的呵斥道。
“那个贺拔岳,我见过,人高马大的,胡须浓密,壮得像一座小山。他那些亲信,也同样都是形貌类似的人。”
刘益守微笑说道。
他可没说谎,他跟贺拔岳老相识了,怎么会不知道贺拔岳与他那些亲信长什么样呢。
崔瑶兰想象了一下贺拔岳的模样,又看了看颜值逆天,温文尔雅的刘益守,心中暗想,只要是个正常女人,该怎么选择简直就是一目了然。大哥真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真的没事么?”崔瑶兰眼巴巴的望着刘益守问道。
“那是自然,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刘益守揽住崔瑶兰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只要能让你在我身边,哪怕让我去做一个人渣,也无所谓了。”
他已经稳稳的吃住了这位柔媚娘子外冷内热的性格。
“可是,白日宣银……真的很不好。我已经变成一个坏女人了,阿郎也不介意么?”
果然,崔瑶兰立刻就瘫软在他怀里,媚眼如丝的询问道。
“是啊,万恶银为首,可谁让我也是个坏人呢,这种事情随他去吧。”
刘益守将崔瑶兰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很快就让这位身心早已沦陷的妹子知道了一个坏男人上了床以后到底可以有多“坏”。
不提在崔訦走后刘益守和崔瑶兰之间的风流韵事,就说崔訦回到宛城,对崔士谦告知了刘益守的答复后,这位主导南阳政务的一方统领,居然并未流露出愤恨的表情。
反倒是如释重负。特别是在崔訦描述了崔瑶兰的模样时,更是如此。
“罢了,小妹既然高兴,就成全她吧。”崔士谦叹了口气,崔瑶兰已经被刘益守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下了,再拿她去侍奉别的男人,真会把人逼死的。
崔士谦拿出邺城那边送来的“圣旨”询问道:“如今怎么办?”
“直接反了高欢吧。”
崔訦没好气的说道。都这个时候了,只有贺拔岳一个选项。引关中兵马入南阳,但是不让出宛城,这就是唯一的办法。
或者说不得不走的路!
“嗯,让贺拔岳的兵马屯扎新野。可以既防住刘益守,又可以随时支援宛城。”
崔士谦微微点头,已经下定了决心。
“如此,我们这就派人跟贺拔岳联系,等对方兵马进驻新野后,再发檄文吧。”
崔訦叹了口气,也点了点头。要走出这一步真是不容易,只是,再也无法回头了。这次乱局开启,会有多少崔氏子弟血染沙场呢?
这一步到底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呢?
……
广平郡的酂县(老河口市西北)县城县衙大堂内,贺拔岳麾下年轻将领韦孝宽,正拿着一封书信,眉头紧锁好像有什么事情无法决定,显得内心非常纠结一样。
“韦将军,你以为如何?”
大大咧咧的达奚武,拍了拍韦孝宽的肩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