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都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了。
这些人情愿跟着一个不顾自身安危的“傻子”,去闯荡一下。在哪里死不是死呢?
“与虎谋皮,极为危险。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贫僧以为吧,做完那些事,你就往南面走,去梁国吧。洛阳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道希大师苦劝道,刘益守只是微微点头,并无言语。
要逃避很简单,一死了之也是一种逃避。
难的是直面残酷的现实。
……
作为“传说中”尔朱荣的亲信刘益守,当第二次来到彭城王府的时候,迎接他的,没有满地鲜花,没有娇俏的暖床侍女,甚至连一口夜宵都没有。
只有关押家奴,处置家奴的柴房,以及捆住双手的绳索。在得知刘益守“去而复返”甚至是“自投罗网”以后,元子攸笑得脸孔都有些扭曲了。
果然,再聪明的男人,为了喜欢的女人,就是会“浪一把”。元子攸心中暗暗得意,刘益守哪怕再聪明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落到自己手里了?
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家伙,不过是借着尔朱荣的虎皮罢了。等自己登基以后,谁会记得这瘪三是谁?
看着面前被捆住双手的刘益守,看起来如同拔了牙的老虎一般,元子攸很有一种在对方那张俊朗得让人心醉的脸上踹一脚的冲动!
特么的小白脸,居然把自己姐姐的魂都勾走了,他是何德何能!
在杀掉此人以前,一定要先把他脸给划上几百刀,哼!
元子攸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刘益守,一言不发。
“你怎么会回来呢?啧啧,我忽然想起来,我自己就能跟尔朱荣联络上,我还能得到洛阳城内一部分世家的支持,你算老几?等我杀了你,然后我跟尔朱荣说你被胡太后杀了,难道他还会替你报仇?”
看到元子攸这么得意,刘益守有心开口说两句,结果元子攸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这次死定了!我要出城乃是很容易的,冯氏的人,在南门有内应,我想出去,易如反掌。只要见到了尔朱荣,就根本没你什么事了。他见到我姐姐,就会神魂颠倒,到时候顺势就跟我们彭城王府结亲,然后他就是我姐夫。
至于河北那些草寇,还有北海王这个废物,尔朱荣会帮我搞定的,哈哈哈哈,不对,我现在不应该自称我了,应该自称朕!
还不给朕磕头?”
元子攸冷冷的看着刘益守的眼睛,杀意迸发。
“那个……”
刘益守刚刚说了两个字,元子攸猛的一挥手道:“朕不想听你说什么!朕一看到你,就很生气!你算老几?为什么你总是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朕?朕总觉得你是看不起朕!
杀你之前,朕要先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呃,你听我……”
“朕不想听你求饶,自从上次你来王府,破坏了朕的好事,朕就对天发誓,一定要杀你而后快!你现在想求饶,晚了!”
元子攸其实平日里也不是这样的人,但他心中有一股戾气,不知道要往哪里发泄。比如说元莒犁明摆着喜欢刘益守,他虽然很生气,却不能对着自己的姐姐发怒。
因为元莒犁还要当尔朱荣枕边人的!这枕头风的威力极大,实在是得罪不起。
可是刘益守却不一样了,无论什么脾气,朝着他发那就对了,哪怕很多事情并不是由他引起了,谁让他弱呢?谁让他没有后台呢?
没后台还长这么帅,你说他该死不该死!
“朕不接受你的效忠,也不接受你的求饶,无论你是跪着还是舔朕的鞋子,都是一个结局,朕甚至都不会让你好死!”
“可是我却能让你当不成天子啊。”
刘益守满怀委屈的说了一句,顿时让元子攸愣在当场。
“你刚刚说什么?”
元子攸揪住刘益守的衣领问道,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我刚才说,我可以让你当不成天子,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啊?”
刘益守“一脸委屈”的说道,那“无辜”的样子,恨不得让人给他几拳。
虽然很想将那张脸给撕碎,但不知为何,元子攸下意识的觉得,刘益守应该不是在开玩笑。
“你想说什么?”
元子攸绷着脸问道,有些紧张的看着刘益守。
“其实呢,我给我的随从写了封信,如果明天天黑前,我还没有回去,那么,他会将我留的那封信送回去。你猜猜看,那封信写了什么?”
刘益守抬起手,用嘴巴努努胳膊上的绳索。
元子攸深吸了一口气,用袖子里藏着的小刀割断了绳索。刘益守一边揉着被勒得通红的手腕,一边漫不经心说道:“我在信中说,元子攸心怀异志,若是大都督见到此信,那么相信本人已经遇害,死于元子攸之手。请大都督强攻洛阳,总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