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出口消防不合格,去年干脆直接封了,外面有钢筋。”
“走那边。”裴与屠抱着平墨,大步流星迈过去,平教官被衣服严严实实盖着,也不知此刻情况如何,冷莉怀疑自己眼花了,她好像看到一条毛绒绒的长尾巴从裴与屠怀里伸出来。
可冷莉刚揉完眼睛,便见到更震惊的一幕:裴与屠轻轻把人放下,一脚踹开了钢筋封条。
冷莉:“!!!”
还没等她惊叹完裴与屠的力气,裴助教便重新抱起人,头也不回地说:“你回去吧。”
这是明目张胆的过河拆桥了,冷莉哪肯让裴与屠跟发.情期的平墨共处,踩着高跟鞋如履平地地追过去:“我得留下来照顾平哥!”
裴与屠抱着个大活人,也健步如飞,冷莉居然还真的一溜小跑跟上了,及至空间车前,裴助教终于妥协,掏出钥匙,钥匙划了个漂亮的抛物线,落到冷莉怀里。
“你开车,去医院。”
平小猫受伤不轻,也不知道腿怎么样了,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
空间车内,冷莉在驾驶位握着方向盘,时不时从后视镜瞄一眼情况,可惜平墨仍旧被裹得严严实实,车里不通风,甜柚味的Omega信息素愈发甘美甜腻。
饶是女性alpha对信息素的敏感度有一定的滞后性,冷莉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她面红耳赤地扭头问:“平哥怎么样了?”
而后就恍惚看到一对毛绒绒的……猫耳??冷莉不由得瞪大眼睛。
回答她的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翻找声,而后一瓶阻隔剂兜头砸过去,裴与屠凶巴巴地说:“好好开你的车,转过去,非礼勿视!”
刚刚上车的时候,裴与屠便又补了一记临时标记,平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如今听到动静,怀里的平教官在睡梦中哼唧一声,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头顶猫耳也随之抖了抖。
裴与屠以为他是疼得狠了,心疼不已,又埋怨这人猛男包袱太重,从不肯服软,死要面子活受罪,哪知弯下腰却猝不及防听到一句近乎撒娇般的“裴与屠,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