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小天奇怪地道:“我们有影响你们的事务吗?本官怎么不知道?”
庞大使苦着脸道:“你看吧,那个苏循天苏班头,今天请我们黄副使吃酒,明儿请我们刘税吏嫖.妓,问了些什么嘛,嗨!不说也罢,但是弄得他们要么大醉不归,要么欠了妓家一屁股债,这就有点过份了,你看……”
叶小天大怒,道:“有这种事吗?这个苏循天,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吃喝嫖赌,无恶不做,本官真想把他……”
叶小天忽地怒容一敛,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庞大使道:“庞大使,你不晓得,这苏循天,是我们知县大老爷的内弟,所以本官也不好对他太过刻薄,此人一身恶习,本官也只能忍他。”
叶小天向庞大使大吐苦水,庞大使耐着性子听完,道:“那税课司的两个人呢,他们整天跟着我们税课司的人出出入入,一点也不见外,倒是挺自来熟的,弄得现在有些过往行商还以为他们是本关新来的税吏,大人你看这……”
叶小天道:“哦!他们两个啊!他们是我们葫县税课司的人,不是本官直接的下属。闲极无聊,就只好到处乱窜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教训他们的,不让他们给贵关增添麻烦就是了。”
庞大使无奈地道:“还有那个姓华的,好象叫华安?”
叶小天笑容可掬地道:“没错,是叫华安,华安是我身边的人,这孩子挺乖巧的啊,怎么,他给你惹什么麻烦了么?”
庞大使长长地吸了口气,道:“他……他跟个游魂似的,神出鬼没,指不定抽冷子就出现在哪儿……”
叶小天有点不高兴了,拉长着脸道:“庞大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是想让我把人都关起来吧,我们来老虎关是来办案的,不是来坐牢的,东晃西晃也不成了?你们老虎关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庞大使据理力争道:“他东晃西晃我懒得理会,可就是刚才,他居然晃进了我的内宅,那里是我女眷的居所呀。结果……,我问他原因,他说是迷路了,这真是岂有此理,迷路居然迷进了我家后院……”
叶小天马上又是笑容可掬,道:“啊!我知道了,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喜欢偷看女人洗澡。”
庞大使瞪起了眼睛:“嘎?”
叶小天深为理解地道:“这个年龄的男子,又不曾有过女人,难免对女人好奇了些……”
说着他又脸色一变,恶狠狠地道:“可是闯进庞大使家偷看女人洗澡这就太过份了些,他这个臭毛病,我都训斥过不止一回了。你放心,我一定严加管教于他,他再敢出现在你家后宅,我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庞大使满头黑线,只好道:“那……那就有劳叶县丞了。如果他们继续这样下去,如果出些什么意外,只怕是下官也约束不了。想必大人您也知道,大万山司,可是我们知县老爷的地盘。”
最后一句,庞大使加重了语气,叶小天连连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庞大使你尽管放心,本官这就把他们找回来,这些兔崽子,一个个就没有省心的,我一定严加管教,一定严加管教!”
眼见叶小天这么好说话,庞大使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只能强挤出一副笑脸,对叶小天拱拱手道:“既如此,那就有劳叶县丞了,下官告退。”
叶小天笑的一团和气:“庞大使慢走,庞大使不送!”
庞大使一走,众账房又忙碌起来,翻拣的翻拣,浏览的浏览,报账的报账,记录的记录,叶小天望着庞大使离去的背影,一丝淡淡的忧虑浮上了眉梢。
官场就像一个漏勺,哪有守得住的秘密,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查账上,这才有了苏循天等人的分头行动,如今已经引起庞大使的警惕,他们还能有所收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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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休息日放在今明两天,望诸友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