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迟画仙五年前娶了鬼域的戚施?如此算来,我自是要听夫君的,还要时时刻刻伺候好夫君。所以夫君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夫君去哪里,我便也去哪里。”
一声声‘夫君’下来,迟槿觉得他耳朵都要酥掉了。虽是面色如常,但略带粉色的耳垂出卖了他。
戚施见状,眼角便透出些魅色来,加上那颗泪痣,更加透出一股惑人的妖冶来。他却似浑然不觉,倾身上前,手臂环住他师兄因他的表情和突然的亲密而红透了的脖颈,撒娇道:“夫君~~晚上由奴家伺候你,叫夫君体会那销魂蚀骨滋味可好?”
迟槿险些要脱口答应下来,总算在最后关头清醒过来,恼道:“你怎这么,这么……”他不知该如何形容,只得转口,“堂堂鬼域九城共主,说这些话不怕传出去叫人笑出大牙?”
戚施脸不红心不跳,总算用正常语气道:“闺房之趣,他们管的着?”
“可你月前还说,结道侣前不……不想那事情……”迟槿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干脆消了音。
戚施却仍旧赖皮笑:“师兄记错了,我只说不做,未曾说不想。何况当时我说的可是有个前提——若师兄不愿,我才不做。但若是师兄喜欢了……”他贴上前去,极尽魅惑之能事,“自然是要倾尽一切叫夫君快活的~”
迟槿微微避开他喷洒在脸上的热气,窘迫道:“你怎比从前还要没脸没皮的。”
戚施翘起一个兰花指,娇嗔道:“自然是夫君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