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然是乐队表演,那就靠着精彩绝伦的表演,吸引人家买票观看!”
“我不想玩这些花样!”
林寒郑重道。
或许,到了山穷水尽,没得选择的时候,为了糊口,填饱肚子,他不得不做这些事。
但现在。
他还有得选择。
他不想成为那种油腔滑调,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
走正道,一样可以赚钱!
只不过,正道来钱,确实要慢不少,要辛苦许多。
但心里安稳,踏实。
赚到的钱,问心无愧。
“你说得对!”
“若想在这条路上走得长远,成为顶级,靠那些盘外招,确实不行!”
“那种路子,只能短期圈钱!”
“长远还是要靠实力!”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我们就按照正常的路子去走!”
“这次少说有一两千人买票来看,若是我们表演的很好,他们下次还会再来的,其他没有买票的修者,下次也会慕名前来!”
何成豁然一笑,看得很开。
感情纠葛,吸引眼球,他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
当然。
若是林寒同意的话,他也非常乐意。
要是林寒跟秀儿私定终身这种消息,真的散播出去,大家都以为林寒要成为他的女婿,只怕孟长福肺都要气炸!
可惜。
林寒不是那种投机取巧,抄近道的人。
这年轻人为人很正直,品行端正,不耍那些花招。
这反而让他更加喜欢。
那种油嘴滑舌,油腔滑调的年轻人,或许很八面玲珑,很能吃得开,但他不喜欢那种。
那种只能是做生意,为他所用。
想要跟他交朋友,他理都不会理。
那种人,想尽办法利用一切,帮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感激,反而会觉得自己的手段很管用。
林寒这样品行端正的年轻人,给他一点帮助,他都会记着你的好,你遇到了困难,他就会来帮你。
交朋友,就要交林寒这样的。
至于招女婿,林寒更是上上之选。
油腔滑调的,拿感情不当回事,当做赚钱工具的年轻人,很会玩弄姑娘的感情。
若是让秀儿嫁给这种人,肯定一生都毁了。
若是嫁给林寒这样,将感情看得很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对其他姑娘都不感兴趣的年轻人,秀儿一辈子都很幸福。
“何叔,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你一下,大后天就要开始公开表演了!”
“我们这个乐队,其他几位队员,我都还没有见过,我们还没有在一起排练过!”
“这样未免太儿戏了吧!”
“我们第一次表演,若是效果很不好,下一次,只怕就没多少人买票了!”
林寒认真道。
这才是他这次的真正来意。
乐队表演,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这就是一条能赚钱的路子。
就如同炼丹,炼器一样。
既然选了这条路子,想要长久走下去,一直靠这条路子赚钱,那就要努力做好。
“这个你放心!”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忙,炼丹,炼器,种田,开店,给人施雨,打造灵池,还要给舞台效果制作符篆,还要抽空练习剑招舞剑!”
“最近我们一直都有在练习,只是不想耽误你的时间,没带上你而已!”
何成笑着说道。
“何叔,你意思是,我的作用可有可无么?”
“练不练习都无所谓么?”
林寒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这倒不是!”
“主要你负责舞台效果,舞剑,这些你可以灵活应变,不需要一板一眼,很死板的跟我们配合!”
“到时你临场发挥就行!”
何成笑着说道。
“何叔,你真是高看我了!”
林寒面露无奈。
何成大叔这番话,他一下就明白了自己在这个乐队的定位。
就是一个边缘人。
负责舞台效果。
这舞台效果,随便找一个制符师都能负责,甚至都算不上是乐队的成员。
舞剑,这个也就是看起来好看一些,和舞台效果是一个道理。
基本上,他就等于是一个花瓶,一个摆设。
利用他的名声卖票,吸引观众,类似一个吉祥物。
尽管。
他确实对乐队,对音律之道,完全不懂,未曾涉猎过。
但毕竟参与其中了。
知道这个真相,他还是感觉有些害臊。
他不管做什么事,都能做得很到位。
不说成为最厉害的,至少像模像样。
这乐队表演,他怎么就成了边缘人,成为了花瓶了?
不过。
以他目前的水平来看,也确实只能当个花瓶。
他就只学会了流水剑诀中的七招剑招。
也就只能上去舞舞剑了。
“林寒,你虽然是舞剑,但若是舞的好了,一样很出彩,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