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用力地,咬紧牙关地,绝不松口地咬着。
“啊!娘希匹的!艹!”王立强发出了一声惨叫,“属狗的么?别咬我!”
然后王立强就用力地甩着手臂想把袁梅甩出去,另一只手又死死地揪住袁梅的头皮。
袁梅感觉自己的头发可能都要大把要被扯下来了,她咬得涨红了脸,然后在王立强试图用力把她甩出去的时候,袁梅抬脚,对着王立强的裆部,就是狠狠地一脚!
然后在王立强疼得松开揪着她头发的手倒下去的时候,袁梅松了口,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看着倒在地上仍然骂骂咧咧的王立强,冲到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
蹲了下来,袁梅举着菜刀对着王立强道:“想让我被关进去可以呀,我把你那二两肉给剁了怎么样?你就可以把我送进去了,是不是就解气了?”
袁梅举着菜刀正对裆.部的模样,让王立强酒又醒了一些,他觉得袁梅说得不是假话,他忍着下.身的剧痛,皱着脸,对着袁梅哀求道:“别冲动……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会打你了……”
袁梅看着王立强吓得眼泪鼻涕都快出来的模样,心中多了几分解气释然可笑和可悲,就王立强这副模样,她居然怕了这么多年。
爱是真的爱,恨也是真的恨,可怜也是真的可怜,他和她都一样。
与此同时,苏湄幺踏门而入,她看着餐桌上的丝毫未动的咸菜肉丝面,直接绕过了躺在地上的王立强,进厨房拿了筷子,对着袁梅语气平淡:“妈,我刚好饿了,我就把它吃了哈。”
听着苏湄幺呲溜面条的声音,还是很痛的王立强气得有点想晕过去,一偏头看到的又是那把对着他二两肉磨刀霍霍的菜刀,如果拿刀的手一抖,刀掉下来,他二两肉就危险了,当事人就一个想法:后悔,很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陪我妈逛家居市场,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多,然后还拉着我散步,日行两万六千步……我已经快是个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