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也实在想看看,她道理要进来做什么。
她进来后,已经换下了白天那件锈着凤凰的衣服,而是换上一件普通的绸缎衣裳,就连颜色也素净了不少。
我只喝着茶,看着跪在下的她,也不叫她起来,问道:不知郑妃娘娘寻本宫,可是有什么事啊?
她跪在下,连头也不敢抬,说:臣妾是来认错的。
我笑,道:这本宫倒是糊涂了,郑妃娘娘您……有何错啊?
她有是扑通磕头,说:臣妾不该跟您说那番话,更不该惹得你跟表哥生气。
我放下茶盏,说:这么说,是你表哥要你来认错的?
不不……是臣妾自己要来,臣妾回去后,反思过了,觉得公主打臣妾实在过轻,如今来领罚了。郑菱菱头摇的像波浪鼓似的,一下一下的。
认错态度倒是好,又快,可惜啊,我不出这一套。
那你准备怎么表现出自己的诚意,让我知道你错了呢?我笑问,现在知道怕了吧?怕什么怕,宋唐那小子会完成我那三件事,只怕太阳都会打西边出来了。
郑菱菱听我说完,却仿佛此刻忽然见到了希望,抬起头希冀的看着我,说:只要公主解气的,不管怎么样处罚,臣妾都无怨言。
你起了吧。我叹息一声,忽然觉得没意思起来。
郑菱菱一愣,深深磕了几个头,说:公主,您一定要罚臣妾,要不臣妾与心不安,我不该跟您说那样大逆不道的话,臣妾罪该万死。
得了,起来吧,你表哥这会子进不来,我已经吩咐宫人了,见一次赶一次,你不必做戏了。我烦闷的如同赶苍蝇一样:别跪在我面前,晃悠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