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唐似乎愣了愣,仿佛未料到我会这样问他,想了一会方道:来了几日了,大哥正在贡献辽国,要不……只怕摩纳的人早已经把你救走了,哪里还会让我找到你。
果然如此,怪不得那日摩纳说,感觉到了危险,原来是真的。
本想多问几句,但心中对他有气,又在琢磨着怎么逃走,于是只好省下力气不说话了。
静默了一会,宋唐递给我一个水袋,说:有些羊奶,你喝了吧!
我接过,摩挲着那带着微微体温的羊皮袋子,竟然也有一分感动。
回到了营帐内,最好被提起休了我之类的话,我爹也来了。刚喝了两口羊奶酒,还未来得及下咽,宋唐就说出这样一句让我喷饭的话:最好也别打什么主意要逃走。
噗——刚刚这样一想,我就立刻付诸行动。羊奶喷到马背上,马微微受惊,低鸣了一声,我立刻拿宋唐那件衣服擦了擦,不敢说话了。
宋庭卫,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特别怕他。
也许因为,他是长辈吧,也许对于一个未知的人,才是真正的怕吧。
摩纳他……有没有欺负你?又是一真沉默后,宋唐对渐渐平服下躁动的我问道,我先是茫然的啊了一声,接着想明白,才不禁怒道:他敢!
宋唐忽然在我背后轻笑了一声,说:这倒也是。
听着他这样的语气,倒是微诧异,说:你的病忽然好了,你得不怀疑吗?
他从来都知道我没病,为什么要怀疑呢?宋唐沉默了一会,忽然问我:要不,你以为我一身武艺单凭那个黑心的易千寻能教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