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我还以为你会再等几天的。”
“身体可以再等几天,但是我的试验等不了,尤其是我的研究资金。”
“好吧。那就走吧。”
艾尔海森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几个人给白术道了别,临走前,白术只给他开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并且叮嘱道:“你的身体还是注意保养,毕竟亏损很厉害。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
这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说的一清二楚。
格里芬耸耸肩,“好的,麻烦白大夫了。”
之后,三个人就回到了须弥。
*
再次回到茸蕈窟,格里芬一时间还有些感慨,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上次在这里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一回来,格里芬和查林就开始进入紧张的研究阶段。
而艾尔海森又坐回了他的小木屋,一切就和一个月前的一样,什么都没变,但是又都好像变了。
查林看向格里芬,“我们真的能在教令院检查报告之前,写完吗?”
他到现在还是有些慌张,毕竟和他们一起的学者,都是精心准备一年,甚至更久,他们这样临阵磨枪,可能真的是炮灰。
但是格里芬没有回答他的话,对于他来说,交上去一段时间的研究成果,还是不难的,毕竟有一些他还是非常熟悉的。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教令院审查那天。
格里芬被查林按着喝了一大碗的药,然后两个人就朝着教令院走去。
在离开之前,他还特意装作不经意间,偷偷地瞄了一眼在茸蕈窟旁边的那个小木屋。
原以为能看见艾尔海森,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
格里芬:“……”他好像装模做样了一个寂寞。
看见他停下脚步的查林,也伸长了脖子往前看,“你在看什么?”
在他瞅着艾尔海森的小木屋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哦,书记官大人今天可能是评委,所以很早就走了。”
格里芬怀疑:“你看见了?”
查林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咯,毕竟那个时候你还没起床。哦,对了,书记官还让我叮嘱你,记得按时吃药。”
青年乍一听这句话,竟然感觉到很感动,但是又听见自己的挚友接着说道:“他说害怕你在简介报告的时候犯病,那样会很麻烦,他不喜欢麻烦。”
格里芬:老子真是感动的太早了,就知道这个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看见他满脸无语的样子,查林还有些好奇,“咋的了,你这是?”
“没事,就是手痒痒,突然想扇某人几个大嘴巴子。”格里芬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后他就应该对这个家伙所有看似温情的话,保留意见。
说完,青年就大步离开了这里,好像这里是什么不祥之地。
查林看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哥怎么又生气了。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教令院,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一个人在他们身边坐了下来,“好久不见,格里芬。听说你去不卜庐住院了?”
听到有人叫他,格里芬下意识地转过头,想看看是谁。
结果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脸上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
哟,这不是他的老熟人吗?
“嗬,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诺利科竟然也回来了,不知道这次又给大家带来了什么品种的笑话?”
没错,来人正是已经消失许久的诺利科。
听到他的话,诺利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皮笑肉不笑,“今天谁才是笑话,还不一定呢。别到时候我没闹出什么笑话,反倒是你闹出来了笑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格里芬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此时显然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青年站起身来,准备从新找一个位置,但是放眼望去,呜泱呜泱的,全都是人,已经没有空余的位置了。
看完这一切,格里芬又认命的坐下了,算了,和他坐一起就坐一起吧,也掉不了几两肉。
台上一些教令院的领导人物都已经坐好了,但是还差几个人。
时间很快就到了,台上还是缺一个人。
青年看着上面的人,沉思了一下,用胳膊肘怼了怼身边的查林,“欸,你看见艾尔海森了吗?”
查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听说艾尔海森是这次的评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来。”
说话间,时间就差不多了。
格里芬坐在下面听着上面的人侃侃而谈,都是一些官方话。
不过他们也没说的太长时间,很快就开始轮到下面的学者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上台,讲解自己的研究。
格里芬的号码牌是七号。
查林坐在他身边,手心里全都是汗,“咱们会不会申请不到啊,你的报告写的真的没有问题吗?”
“你放心,我的报告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放心。”
查林看着他手里的那龙飞凤舞的字,跟个鬼画符一样,就有些头疼。
格里芬几乎是在一个星期内,把所有的材料准备好的,所以很多手写的东西字体都是这样。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