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看她那双一直在发勾子的眼睛，基本上算得上落荒而逃。
她去前台：“要一杯美式，不加糖不加奶，让她苦一点吧，再甜要出问题。”
店长微笑：“蛋糕总要两块吧，毕竟见美女。”
洛河图无奈：“那你看着挑两个吧。”
趁着店长在做咖啡，她飞快摸出手机，给程幼卿打电话。
程幼卿占线。
洛河图悄悄撇嘴，就这么不怕我被人拐走，还是故意的。
她回到座位上时，陈律师刚刚挂掉电话，笑着问洛河图：“和程幼卿的日子过得还好么？”
“挺好的。”
“程幼卿这人不好相处，你可能要辛苦一点。”
“没有，她很好相处的，会为我着想，是很讲道理的人。”
陈律师笑得十分好看，含着洛河图看不懂的深意，她也没法看懂，毕竟她不太敢看。
“聊聊正事吧陈律师。”
她把和张寒雨拟好的合同拿出来了。
陈律师虽然外表那个样子，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倒是毫不马虎，只看了一遍就挑出几个有隐患的地方，和洛河图交流之后直接用钢笔在上面进行修改，一个小时后，这份合同算得上没有暗坑的正常合同，可以签了。
洛河图当时就签了自己的名字。
“那。”洛河图十分礼貌地想要表达再见的意思，陈律师抢先说道：“别急着走啊，我好容易跟律所说今天上午出来见客户，正好休息一下，你陪陪我嘛。”
洛河图：……陪不了一点。
“我得赶紧跟张寒雨去签合同，这个人急得一天给我打八个电话。”
她起身：“谢谢陈律师，报酬早上程总跟我说了，你和她谈就好。”
“都结婚了，还叫程总呢。”
洛河图眨眨眼睛：“我还是她的员工，叫程总也没错。”
“话不是这么说，你这样让人觉得太像被养着的人了。”
洛河图站住，忽然笑起来。
“是啊，我本来就是被程总养着的她的alpha。”
……
程幼卿接到陈冽的不知道第多少个电话时，按着太阳穴让来汇报的下属先出去。
“可给你个机会了。”程幼卿说。
“那可不，平时找你那个费劲，给你打电话你什么时候接过。”陈冽在电话里一直啧啧啧，听上去就让人火大。
“有话快说，别耽误我赚钱。”
“人走啦，事情办完啦。”
“嗯，行。”
“还说我呢，刚才是谁刚到时间就打电话来，我说你要是生怕你家的小a被我抢走，就介绍别的律师给她嘛。”
“你比较专业。”
陈冽在电话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很容易想到她那副妖怪模样笑起来是如何花枝招展。
等到她笑完，程幼卿也没有挂电话，陈冽：“程幼卿你原来真的很喜欢你的alpha。”
程幼卿呵一声：“不要下主观定义，我要听客观的汇报。”
“合同问题不大，已经修改过了。如果你问的是她本人，看上去很乖很老实，全程不怎么看我，花钱不抠门，懂礼貌，长得蛮好看的，清秀漂亮，表现得很不错，不过她应该也不是笨人，知道我是你找来的，自然不会对我表现得很过分，也许也有演的成分。就这样。”
程幼卿嗯一声：“那好。”
眼看着她就要挂电话，陈冽玩心又起：“她全程都只叫你程总呢，还说她是你养着的alpha，啧啧啧。”
程幼卿没说话，靠在椅子里，手指悄悄抠了几下座椅扶手。
“虽然听上去实在有些甜，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程幼卿，我是干律师的，律师接触最多的就是离婚案，本质来讲我不推荐你找凤凰alpha，有些人在没钱的时候把你当成祖宗供着，等她借着你的东风羽翼丰满，她会当之前那段时间是耻辱。这个a要么真心实意被你养着倒也好，但她又要投资七十万给一个互联网公司，很明显并不是胸无大志的人，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你需要好好斟酌，玩玩可以，少动真心。”
***
洛河图坐着车去了斯科网吧，找到了急得扣脸的张寒雨。
张寒雨十分幽怨：“我怕你跑了。”
洛河图和他签了合同，又让他坐她的车，两个人一起去银行现场转账。
张寒雨捏紧了存折：“我今晚就去深城。”
洛河图看他换了一件还算干净的T恤，才象征性地拍拍他的肩膀：“加油，我不希望我的钱打水漂了，虽然我现在有人养。”
张寒雨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洛老板是个干大事的人，别困于儿女情长比较好，别人养什么的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相信我，这七十万我肯定会让你很快回本。”
洛河图嗯一声：“不是钱的事。”
“我也知道不是钱的事，是事业上的成功，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