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才这样那样,不可描述过,死相惨不忍睹。
而与死人同在一屋的,还有一男一女,一黑一红,两道身影。
道长的拂尘紧紧缠绕着女主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后去擒女主肩膀,却听撕拉一声,竟不小心撕裂了衣裙,顿时墨发翩飞,香肩半露。
以孟梨的角度望去,隐约还能瞧见女主的背上,浮现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红莲。
刚一过来,就撞见如此香艳的场面,孟梨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听见女子娇斥一声:“狗男人!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珠子!”才恍然清醒,连忙双手捂眼,孟梨大喊:“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常衡也瞬间清醒,立马收回手,刚要致歉,哪知眼前一晃,那女子竟闪现至孟梨面前,一把将他擒住,还用发簪抵住了他的脖颈。
“别动,再动就杀了你!”
孟梨欲哭无泪,早要知道阻止不了男女主见面,他就听道长的话,乖乖等官府的人来多好。
这下可惨了,被女主用发簪抵着了。
“他与此事无关,还请姑娘莫要伤人。”常衡耐心劝解,“若有什么事,大可冲着贫道来,”
“小道士,你可真是毛手毛脚的,初次见面,你就扯坏我的衣裙,是何道理?”顿了顿,她瞧了孟梨几眼,忽然发现他很面熟,又仔细瞧了几眼,“我怎么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你?”
我靠!
孟梨心里暗惊,赶紧作出嘴歪眼斜的表情,粗声粗气地道:“姑娘,你认识我啊?”
“别装了,你就是偷苞米的那个小贼!”少女冷笑一声,看了看常衡,又看了看孟梨,“想不到,你们竟是一伙的!”
孟梨十分震惊,女主这是什么眼神,竟然这都认得出来?
他敢保证,自己那天晚上的挫样,就是亲妈来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女主有点东西。
“你不仅是个小贼,还是个骗子!无耻!”
就是因为信了孟梨的鬼话,她可是找了足足一夜,也没找到小道士的踪迹!
一直寻到天亮,才回到酒楼,谁曾想一入房门,就惊觉不对,地上竟多了个死人,还是个长相奇丑无比的死男人,而且,房间也十分凌乱不堪。
当时她嫌晦气,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事要紧,见人已经死透气了,便取出可以腐骨蚀肉的药水,打算当场将尸体腐蚀成一滩浓血。
结果恰好被闯进来抓拿邪祟的道士撞个正着,为了保留证据,常衡率先出手,这才打了起来。
“你们认识?”常衡面露疑惑,询问孟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梨三言两语也掰扯不清楚,喉咙上还抵着锋利的发簪,他可不想被戳出两个血窟窿来,赶紧道:“什么小贼,什么骗子,我才不是!”
“这其中定有误会!要不然这样,你先把我松开,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他见女主不为所动,便又冲着常衡眨了眨眼睛,常衡为了护他周全,果然率先放下了法器。
常衡道:“不知姑娘可否解释一下,此人为何会死在这里。”
“说了道长或许不信,”少女松开了孟梨,但却依旧用发簪抵着他的脖颈,轻声道,“我昨夜出门未归,今日一回来,房里就多了个死人。”
“那此物又作何解释?”常衡举起手来,拿着的正是腐骨蚀肉的药水,“若是贫道猜得不错,姑娘是想毁尸灭迹罢。”
孟梨一听,这不就坏事了?
女主不是杀人凶手,但却在毁尸灭迹的时候,被男主抓个正着,这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到时候,男主为了不放跑“凶手”,女主为了自证清白,定要紧紧绑在一起,那自己这个男小三儿,还怎么成功上位?!
不行!
孟梨心里一急,下意识大喊:“我,我我信!”
“你信我?”少女面露狐疑,说真的,人证物证俱在,要不是她是当事人,她自己都不会信。
“我信啊!”孟梨言之凿凿地道,“姑娘你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又生得这般漂亮,怎么可能行出杀人毁尸这种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天大的误会!”
他一边说,一边暗戳戳抬手,想把发簪推开。
哪知就听一声冷笑:“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
“这位姑娘,贫道是出家之人,若是姑娘无辜,那贫道自会还姑娘一个清白。”常衡收起了药水,沉声道,“请你放开孟公子,他与此事,毫不相干,莫要迁怒无辜。”
“若是我偏要迁怒无辜,小道长难道还要杀我?”
话音未落,竟率先动起手来。
由于房间内空间有限,不好施展,二人直接近身肉|搏,打得你来我往,战况非常胶着。
慌乱间,孟梨的左臂被女主拽住,右臂被男主攥住,还双双一扯,将他钉在了中间,进退两难。
孟梨从前有在电视剧里,见过五马分尸的酷刑,但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经历这种事情!
更糟糕的是,小系统见此情形,也冲上来帮忙,四爪齐用,抱住孟梨的头,就拼命往后扯。
孟梨此刻心头有一万匹草泥马飞驰而过,满肚子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