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干呕不:“我认输。”
林柏清也适可而止,略微比他多一杯才停下来。
陆俏松了口气,伸手抓住林柏清衣袖:“林先生你没事?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林柏清安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向对面的青年:“刚才不是赌说谁输了谁就去跳钢管舞吗?”
“现在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不知道是谁鼓掌,大家都开始起哄。面色如纸的青年刚要发作就被两个保镖按住,然后拉到了台上。
陆俏目睹一切,刚暗叹不愧是反派,做事情果然带感,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拉着手腕离开。
二楼包厢里,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周贺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安静坐着的女孩:“柏青,这位是?”
男人只着衬衣靠在沙发上,因为喝了太多酒有些热,不由松了松领带。陆俏正巧抬头就看见了这一幕。微微有些不自在地从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收回目光,听见林柏清声音低沉着道:“我妹的朋友。”
他并没有说她的名字,周贺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想要和陆俏搭话:“小姑娘,你刚放赌注的时候可是吓了我一跳,万一要是你输了呢?”他故意吓她,意有所指地看着楼下被逼着跳舞的男人。
陆俏听见这话只是笑了笑:“我那会儿报警了,就算输了,警察也会来的。”
她说到这儿忽然停了下来,因为林柏清将手放在她发顶,像安抚小动物似地道:“你不会输。”
wco,周贺简直是惊吓,这还是那个能吓哭小孩的林柏清吗?对林歌都没见有这五分温柔迁就。
他以为林柏清是在安慰陆俏,其实林柏清只是知道陆俏酒量很好,不会输所以才这样说。
他很擅长观察细节,在陆俏面对十杯酒没有一丝紧张时就已经知道这姑娘远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温婉,可能酒量比周贺还要厉害的多。
林柏清想着,淡淡看了对面青年一眼。
该谈的事都已经谈完,在酒坐了一会儿后就该回去了。因为林柏清喝了酒,所以自然而然开车的人变成了陆俏。
毕竟人家是为了替自己解围,要是真什么都不说把他扔下,陆俏都已经可以想到自己的结局了。
将人半扶来到地下车库,陆俏听着他的指挥从口袋里找到车钥匙。
林柏清来法国只是为了看林歌,所以是住在酒店的,按照导航不一会儿就到了。
陆俏停好车后刚准备问他可不可以自己上去。就见原本神色平静的男人忽然眉头皱了起来,看起来极其不舒服的样子,于是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下去。认命地扶着人坐上电梯。
上下电梯相邻,透明的玻璃能看清外面的夜景。陆俏站在左边,因为扶着林柏清,所以整个人被遮挡在男人阴影之下,也就没有看见同一时间,隔壁正好下来的电梯里熟悉的人。
谢致来这边谈生意,今天时间太晚来不及回去,就在法国多留了一天,晚上正好就住在林柏清下榻的酒店。但因为陆俏被挡住,电梯又一上一下,两人阴差阳错下谁也没看见谁。
电梯门打开,陆俏找到房间后打开门将林柏清扶到床上,又倒了杯热水给他。
“林先生,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这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到车。
陆俏正想着,就见林柏清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要走?”
这话理所应当的让陆俏一瞬间以为自己好像不应该走一样,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林先生,这里是你的房间,这么晚了,我当然要离开。”
那酒后劲很大,刚才在酒时感觉还没什么,但这会儿那种头疼的感觉就来了。林柏清确实有些醉了。他揉了揉额头,勉强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今晚就留在这儿。”他说着拿起衣服走向了外面沙发,陆俏就是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了。
或许并不是错觉。
身为一个大反派,林柏清好像确实有些特别关照她。
陆俏想到林歌之前说的他哥哥想叫她假扮女朋友回家的事,忽然有些头疼。
这一晚上过的并不安稳。
林柏清半夜身体发热,起来准备找些镇定的药吃,却发现酒店里没有随身携带的药,于是只能生生忍着。
以为他是酒喝的比较多所以胃痛的陆俏连忙跑下去从酒店前台那儿借了瓶胃药拿上来。上来后却发现浴室的门并没有关,而林柏清正在洗澡。
从小对于痛觉有着超乎常人的忍耐力的青年面色不变,只想洗掉身上黏腻的酒味以此来缓解燥热感。
陆俏担心他在浴室里出事,于是敲了敲门,然后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我没事。”
似乎觉得这样太冷漠,林柏清淡淡又补充了句:“你把药放在外面。”
陆俏点了点头,刚准备离开却突然听见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林柏清?”她孤疑着又叫了声,听见里面略有些粗重的喘息,男人过了很久后艰难道:“今天的酒里有人下了药。”
所、所以不是胃痛,而是被人下了药?
陆俏听懂意思后呆愣在门外,就听见林柏清压抑着声音道:“把我锁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