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萌!”林歌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尖叫着,在陆俏看过来时不自觉将热牛奶放到她面前。
“刚热好的,超好喝。”
已经很多年不喝牛奶的陆俏眉头纠结地皱在一起。又因为林歌不停地推销,所以拿起来又喝了口。
入口的味道跟曾经在家里喝过的感觉差不多。陆俏喝完后舔了舔唇,柔声道:“谢谢。”
每天都臣服在陆俏美颜下不自觉做够的林歌又开始拿着杯子倒了杯。
陆俏喝牛奶的时候忽然想到她昨晚纠结的事,于是试探着问:“林歌,你哥哥是在国外住吗?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
林歌坐在台上想了想:“没有,他是住在B市的,生意大部分也都在国内。这次来来是因为我爸妈催我相亲,所以才叫他来法国。”
以为她是被昨天林柏清的表现吓到的室友拍着胸膛安慰道:“你放心俏俏,他那种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也不会在法国呆多久的,最多两三天就回去了。”
陆俏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其实剧情已经按照正常轨迹发展下去,有反派也是正常的。他可能压根也不知道你是谁,就是向逗一逗你呢。
自我安慰的陆俏慢慢也不再想这件事了,吃过早餐后就像之前一样按时去舞蹈班上课。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另一边,谢翡揉了揉额头,慢慢睁开眼。
“通知开会。”在看见李特助后,他淡淡道。
助理连忙通知下去。在陆俏走后谢翡几乎就没怎么笑过,每天不停地工作,连跟了很多年的李特助看见都有些害怕。
知道事实真相的李特助明白谢总这是在麻痹自己。在三年前找不到陆俏的时候,家里就强制性的把谢翡绑回了瑞士。但第二天的时候他又自己不管不顾地跑回了国内。
僵持了一个多月,谢父谢母终于管不下了,也就由他去了。
谢致本来想劝他,但话到口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自己离开。陆俏离开时每个人都有一封信,唯独他没有。
男人笑了笑,其实也有些明白。他在陆俏的心里充其量就是谢翡的小叔而已。虽然因为几次眼睁睁看她离开的事,谢致心里产生了些悸动的情绪。但人已经走了,那些情绪也只是压在了心底。
一晃三年,大家看似都有了自己新的生活,但却没有一个人忘记陆俏。
虽然在媒体上听说傅砚生结婚的消息后其他人都还有些惊讶。
“你真的想好了?”白瑶边试婚纱边问。
傅砚生吐了口烟,看不清神情。过了会儿才慢慢道:“她从前一直希望我们结婚,除了这个办法,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引她出来。”
白瑶挑了挑眉,再提醒了一遍:“到时候我和我未婚夫逃婚,丢脸的可是你,你自己想好了。”
傅砚生苦笑:“我都想了三年了,早就想好了。”
“如果不能和她在一起,我要什么都不会高兴。”
陆俏不知道傅砚生的想法,她现在也很苦恼,因为在下午下班后又在舞蹈班的门口看见了道熟悉的身影。
林柏清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今天又来找她了。
陆俏走在门口的脚步顿了顿,又想着不能认怂,不然叫人看就觉得有问题,于是准备假装自然的路过打个招呼。
看着准备离开的女孩,林柏清站在树边忽然笑了笑:“我想请陆小姐吃顿晚餐,不知道有没有荣幸?”
他说这话时表情淡淡的,陆俏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女孩长睫颤了颤,连手心也握地紧了些。即使是有些紧张,也看得叫人心头柔软。她身上总有一股叫人不自觉靠近的感觉。林柏清想着,眉头微微皱了皱。
见陆俏小声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和大反派说话陆俏总是有些不自在,连声音都小了很多,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林柏清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常年在国内也不知道林歌在这儿过的到底怎么样,如果你有时间并且方便的话,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他这时又不像那天晚上那么咄咄逼人的害怕,反而语气平和,真像一个为妹妹操心的大家长一样。
陆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拒绝。
看林柏清的样子,她要是拒绝了一次说不定还有第二次。而且到时候可能就不止是简单说说了。想到原著里反派表面斯文俊秀,实则凶残狠厉的样子,陆俏不自觉抿了抿唇。
黑色的车子就在路旁,陆俏上车后一句话也不敢说,不知道林柏清要把她带到哪儿去。
不会儿车就停在了一家餐厅门口。
一个小时后,陆俏把室友的大部分情况都说了,心里有些忐忑,不由端起桌上的橙汁喝了口。
反观林柏清漫不经心地听着,看她紧张甚至还有功夫轻笑。
“陆小姐怎么一直看着我?”
陆俏连忙摇头。
林柏清却还是不放过她,这时突然似笑非笑道:“我听林歌说陆小姐好像是A市人,好巧,我在A市也有不少认识的人。”
在A市有认识的人?陆俏首先想到的是:他该不会是在试探自己?
她微微勾起唇角,努力放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