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没有等到他开口就擅自走进那间房,也是覃惟第一次主动走近周珏,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敢有的勇气。
进去之后本想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的,但是沙发旁边竟然没有桌子,她垂着头四周看看,总不能放在他的腿上吧。
周珏看她莫名其妙的行为,头更疼了,“你在找金子吗?”
“……这个,给您放哪?”
周珏见她是系在手腕上的,于是缓缓抬起了手。
他是上车有人给开车门,下楼有人摁电梯,剪彩也有人递剪刀,被伺候惯了的。抬手的动作很自然,根本就没有多想。
让她给他系?
覃惟的脸热热麻麻,脚步靠近他,看见他白色袖口压着的手腕,他的手指,腕骨,标致得像画师笔下的产物,让人无法控制欲念。
他的西装里面是白色衬衫,领口凌乱,像是被人随手拉扯过。
Enzo刚刚是干了什么吗?
但是他松弛着,像一滩水躺在沙发上的样子,很迷人。
一些画面在她的脑海里闪回,那晚她在特殊的时刻,眼前全是他的脸和手。覃惟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痒,但心更痒得跟被什么挠了似的。
太罪恶了,竟然对上司产生幻想。
她不敢看Enzo的眼睛,生怕露出破绽,逃不出他的审视,却一边又疯狂滋生邪念,不知道他有没有伴侣。
如果没有的话,她可不可以填补空缺。
因为她是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