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看着姜念的目光里带了点安抚,对赵婶子说:“赵婶子,明天你们一家来家里吃个饭,我和姜念有点事对你们说。”
赵婶子逗着孩子,有些好奇:“啥事啊?有事现在也能说。”
赵刚也挺好奇的:“陆老二,你要说啥呀?”
“你们别管人家说啥,咱们明晚过去不就知道了吗?”
赵刚媳妇说了一句。
赵婶子抱着孙子颠了下,说:“行,明晚我们一家都过去。”
在赵婶子家坐了一会姜念和陆聿就回去了,陆聿开门走进院里,院子里还是走之前的样子,只是地上落了许多枯叶,姜念踩在枯叶上,仰着小脸问道:“你要告诉赵婶子我们结婚的事吗?”
陆聿道:“嗯,也该给赵婶子她们说一声。”
只要告诉赵婶子,就等同于向全村人说了他和姜念结婚的事,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往往更伤人,他不想让姜念承受这些,便想着在明晚告诉赵婶子之后,后天跟姜念离开。
关于他跟姜念结婚的事,在时间的发酵中会越来越淡。
等隔上一年再回来,议论的话也少了。
陆聿道:“我先把院子扫扫,等会和赵刚去砖厂拉点砖回来,再去拉点板子把房顶补一下。”
姜念点点头,先去了公公睡觉的屋子,看了眼房顶,又看了眼炕上,上面铺了一层土,好在她和陆聿当时走的时候把炕上的褥子都卷起来了。
她走出来又去了许成屋子,刚要推门就看见屋门上挂着锁,愣了一下,转身看向在扫院子的陆聿:“你锁的吗?”
陆聿没回头:“嗯。”
姜念:……
难不成里面还有金银财宝怕人偷吗?
还专门锁起来。
她还是问出来:“你怎么锁起来了?”
陆聿把西边墙角的落叶扫过来,看了眼紧跟其后的姜念,大有一副不问出个原由不罢休的架势,于是转头看向姜念:“不想让你进大哥的屋子。”
他说的直白,姜念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过了一会,她才打趣道:“你吃醋了?”
她靠近他,嘴角抿着笑意,陆聿伸手抱住姜念,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下,男人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她那双璀亮的眼睛,低沉的嗓音多了几分难以言明的暗哑:“是,吃醋了。”
姜念被陆聿圈在怀里,双手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手心下是对方有力的心跳声,院门外偶尔有过路的脚步声,她和陆聿明明是夫妻,可姜念总有种偷/情的感觉,她使劲推了下陆聿,脸颊有些红:“外面有人。”
陆聿看着怀里脸颊绯红的人儿,卷翘的眼睫扑闪几下,见他没松手,又羞又气的抬头瞪他一眼,对陆聿来说,没有丝毫的凶狠,倒有几分想让人欺负的娇憨。
他低下头口勿上姜念的唇,搂着她的手臂逐渐收紧力道,姜念被迫/高仰着脑袋,嘴里的空气逐渐稀薄,直到快/
喘不上气时陆聿才松开她,姜念身子有些软,靠在陆聿怀里大口的吸着冲入肺腑的空气。
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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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聿亲了下姜念的头顶,下巴在她发顶上摩挲了下:“明天是大哥的忌日。”
姜念怔住,错愕的眨了眨眼,感受到头顶的摩挲,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明天是许成的忌日,算一算时间,她穿到这里也三年了。
姜念说:“明天我们去看看许成和公爹。”
陆聿道:“好。”
他又亲了下姜念的额头:“大哥的屋子我来收拾,你去收拾我的屋子。”
过年那次姜念进了许成屋子的怪异反应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他怕姜念再次走进许成的屋子会重蹈覆辙。
他不敢想如果眼前这个姜念消失了,他该怎么办。
又该去哪里找她?
姜念道:“那我去收拾下你屋子,顺便把灶房再打扫打扫。”
陆聿:“嗯。”
姜念从陆聿怀里退出来跑进屋子,先把屋里的被褥抱出来挂在院子的绳子上,陆聿见状,过去帮她一起晾被子,他把许成屋里的门打开,将里面的被褥抱出来晾晒,然后又把门锁上了。
姜念:……
这醋劲可真大。
陆聿把院子扫干净,把枯草叶装进筐子里可以引火用,姜念把灶房的锅碗清洗一遍,下午的时候赵刚过来,和陆聿去了大队,用大队的毛驴车去砖厂拉点砖,又去拉点了木板和瓦片回来,修补房子的事陆聿自己就能干,赵刚给打下手。
家里没面没菜,姜念去大队买点了面和菜还有肉,又买了点一罐麦乳精和桃酥,回去后就钻进灶房,把肉剁碎,把菜洗干净切好,烧火的时候,用的是陆聿今天拿进来的枯叶引的火,枯叶很干,一点就着,等火大一点姜念给里面添了干柴进去。
现在做糕点来不及了,姜念包的肉饺子,凉拌了两个菜,饭做好后专门给盘子里装了一盘饺子和凉菜,用布盖上,等晚上的时候和陆聿去看看老教授。
陆聿和赵刚忙活了一下午,把许成和他屋子的屋顶修补好,又用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