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秋似乎也想到自己的话有歧义，就连忙说：当然不是因为这样成了我们四大系统里的老大了。主要还是最后老大摆平了那个气运之子。
顾若娇又好奇起来了：“哦？怎么摆平的？”
二秋再次骄傲：当然是设局让气运之子终于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啊。
顾若娇：“……”
她不解：“这难道不算是摆了主神一道吗？”
二秋哼哼：愿赌服输啊，不过谁能想到主神栽跟头了，现在正惨兮兮地为自己当初的使绊子付出代价。
顾若娇一听更好奇了。
二秋还想继续说，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惨叫了一声，然后就彻底安静了下去。
顾若娇唤了它许久，才得到它一声虚弱的应答。
噢，原来是太多嘴被主神罚了。
说话间，顾若娇拨通了领路人的电话。
没一会就有人过来领她进去，那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叫鲁中民。
如她所想的一样，接待她的人并没有让她进去，而是带她到了一个房间，企图敷衍过去。
顾若娇怒，她可是花了5万元的！
这些人好意思吗？！
所以她死乞白赖的，非要进去转一圈不可。
“我是来取材的，看不到医院的环境，我画不出来。我就靠着这个题材赚钱了啊。”说着小声道，“我再给你五千，帮帮忙嘛。”
顾若娇知道之前给的五万是要几个人瓜分的，但这五千元是她单独给鲁中民的。
果然，鲁中民犹豫了几秒后，答应了。
只不过并不能太过深入，只能去级别不高的区域。
这也够了。
顾若娇立马陪着笑道谢。
钱一转过去，鲁中民就带着她往北边楼去。
顾若娇开了胸前的针孔摄像头，跟在他身后慢慢走去。
一路上都在假装看建筑。
因为是白天的缘故，所以一些病况不是很严重，或者完全失去自理能力的病人可以出来晒太阳。
刚拐过一个走廊，顾若娇就看见一个女孩坐在树池石上，眼神空洞呆滞着晒太阳。
她脸色憔悴，头发乱糟糟，衣服也没好好穿，扣子错乱交叉，露出来的手腕上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是捆绑过后留下的。
顾若娇刚要细看，却被鲁中民挡住了。
“顾小姐还是别靠近的好，她脾气暴躁，发病起来喜欢打人，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很温和的，平时呢喜欢一个人待着，我们都是在饭里放安眠药，才能靠近她的。”
顾若娇就故意问：“她是怎么进来的。”
鲁中民没有被问住，神色自然道：“那是个蕾丝，蕾丝你懂的吧，这种不为世俗所认同的东西把她逼疯了，她父母无奈只能将她送了进来。”
顾若娇闻言眼睛就眯了起来。
因为刚刚二秋告诉她，这个女孩分明是因为性向而被自己父母强行压进来的！
仅仅只是因为她的父母觉得她丢人！
而这已经是女孩在这个精神病院待的第三年了。
她早就已经疯了。
因为原身遭遇过的那些事，她也经历了。
她比原身聪明的是，她曾试过逃出去，可是根本跑不掉，而迎接她的是更重的虐待和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