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合拢了账簿,心有狐疑。
昨夜里,进入自己房间的,该不会是秦若仪跟前那个小丫鬟吧?
那秦若仪鞋子上的土又怎么解释?她夜里分明起来过,为什么不肯承认?
她脖子上的那道印记,又是什么原因?
有没有可能,那小丫鬟是在替秦若仪遮掩什么?
就像林心雅所言,假如她真是半夜起来居心不良,不应当轻手轻脚,不让人发现才对吗?
第一次,沈峤心里对秦若仪生了怀疑,甚至于她搬进自己宅子里的动机都变得可疑起来。
对完账,沈峤立即前往靖王叔府上,用一袋薯条汉堡炸鸡,换了靖王叔一套机关。
第二日下午,司陌邯就来宅子里找她,一脸哀怨地问她要那机关有什么用,莫非是为了提防自己不成?
她没敢将自己的怀疑告诉司陌邯,只说是宅子戒备不够严,纯粹为了夜里防身,提醒他日后小心,可别中了机关。
他若是知道了,一定兴师动众,派人将自己宅子围了,更有可能,事必躬亲,夜里直接就不走了。
司陌邯并没有多疑,将军营里的最新进度告诉她知道。皇帝得知军营里撤销妓营一事,也表示赞同。
此事虽说是沈峤的功劳,但是,无疑也是得罪军营里士兵的举动,所以,是不能给她请功的。
沈峤打趣:“功劳我就不要了,你就说,怎么感谢我吧?”
“人家都说,施恩不图报,你是见缝插针,说吧,这次又要让我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是不是又要让本王脱光了衣服给你画画?”
沈峤摇头:“不用不用,这次换做你画。”
司陌邯眼前顿时一亮:“你脱了衣服我来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