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宋开川点点头,然后就看到陆征拍拍葫芦,收了松子。
挑了挑眉,没想到陆征竟然还有纳须弥于介子的法器。
宋开川又落下一子,随口聊着天,“不得不说,那老松树的棋艺确实胜我一筹,和他下棋,我一直是败多胜少,一副残局就困了我三十多年,不过小友解开此局,对我也颇有助益,感觉棋艺又进一步。”
“前辈客气了,这是前辈厚积薄发,和晚辈有什么关系。”
宋开川摇摇头,“难,这一步可不是这么好跨的,那老松树布下的残局就是想助我跨过这一步,但最后还是要小友助力。”
不过宋开川好歹自己思考了三十年,也就差了临门一脚,陆征辅助一下,也没有削弱宋开川的感悟太多。
两人都没有长考,即便遇上不太确定的时候,也只是略做思索即便落子。
当刘婶在院外叫门时,陆征和宋开川已经下完了一局。
宋开川不仅是一位棋痴,而且技艺非凡,所以陆征也没客气,硬生生赢了他三子。
“好!好棋艺!”宋开川拍手笑道,甚是开心。
“宋前辈,家里下人已经准备了午饭,请!”
宋开川点点头,“好久都没有吃过饭了,入乡随俗,那就吃点。”
陆征无往不利的味觉打法终于失效了,宋开川对于吃食一点要求都没有,每种菜都是浅尝辄止,得了一个“不错”的评价。
用过午饭,再次回转客厅,宋开川终于进入正题,“小友的棋艺还在我上,当能帮助我那老友,不知小友是否有空,可去南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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