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毫不含糊的一一收了起来,小心翼翼放在了袖口内,这才无声的拍了拍胸口低声道:“看我的吧,就算是要了我半条命,为了这些好处我也认了。”
果然说完这些话,她就走到温蕴的门口,敲了敲门,唤了一句:“温小姐。”
可是里面没有一个人答应,她也不气恼,又敲了敲门再次说道:“温小姐,奴婢要进去布置了,您若是不方便的话就奴婢说,若是您不说话,奴婢就当做是默认了。”
说完这些话,大家全部都紧张兮兮的,侧着耳朵倾听,里面却仍旧一派寂静。
月痕得意的朝其他人看了一眼,接着慢慢推开了关上的房门。
大家就都看到了桌子旁坐着的那个熟悉身影,她像是在想着什么,根本就没有把几人放在眼中。
不过随着月痕走了进去又把门关上,向她们使了使眼色后,就完全看不到影子了。
竟然就这样被她进去了,那她们想起来先前出的那些银子,就不免有些心疼起来。
可是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也就觉得没有什么不甘,毕竟能够一个人面对温蕴那真的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里面静悄悄的,看来她也不敢多说什么话只埋头
苦干,等在外面的宫女们也觉得无聊的紧,等了片刻后不见人的声音,渐渐地也各自走开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月痕把那些红色的物件全部都放到桌面,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温蕴的身边。
“莫蓁蓁是想在你和姜国太子成婚的时候,悄悄把迷药放进你们的交杯酒里面。”
“等你们全部都昏迷过去,她就想办法把小姐你给抬走,换成她和太子洞房花烛。”
温蕴听到这话却皱起了眉头:“我不会和霍宴拜天地的,他这一辈子都别想。”
“你让莫蓁蓁早些过来直接顶替我罢,想几个好的办法和她说,让她心中多放心几分。”
“她那玲珑殿一派冷清,也不用担心会让人发现,是最为合适不过的。”
“嗯。”月痕立刻点头答应了:“我这就寻了机会和她说。”
说完了这些的话,她也不耽搁,手中的动作不停,把手头该做的事情全部都做完了。
见到月痕在忙碌,温蕴也不再说话。
她只是想,虽然对莫蓁蓁的恨意没有减少,但是有时候却也不由有些佩服起她来,这样一个愚蠢到极致的女人,明明知道有些路不能走,有些事不能做,却偏偏像鬼迷了眼一
般,就要一头往前冲,生怕撞不死她似的。
真是让人可笑又觉得可悲。
既然莫蓁蓁如此想着嫁给霍宴,她这一辈子,还是得成全她不是吗?
“让莫蓁蓁这两天多学习一下我平时如何走路的姿势,她和我一般高,若是连走路的姿势也相近的话,喜帕遮住了脸,就算是霍宴,也不一定立刻就能察觉。”
至少让霍宴晚一些才发现也是很好的。
只要能给她一些些松懈的时间,她就能完全有把握在月痕的帮助下再次离开皇宫。
至于将来莫蓁蓁是死是活,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就算被霍宴杀了,也算是天意如此。
也省得她再动手一次。
月痕一一应下:“我会为她提供最好的帮助,小姐就放心吧。”
说到这里,她又像是记起了什么开口道:“小姐,我从玲珑阁出来的时候,正好路过一个角落听到了一些有趣的话。”
“说的是那中宫皇后为什么能够当上皇后的事情。”
温蕴微微笑了起来:“看样子一定弯弯绕绕极其不平凡,不然的话我们家月痕是没有兴趣说这些八卦的。”
月痕听到温蕴这样打趣她,不由抿嘴笑了起来:“虽然小姐说的很有道
理,但是我们女子的天性都是一样的。”
说到这里,声音再次放小了一些:“听那些人的意思是说姜国太子能够这样顺利登上这个位置,最大的功劳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和皇上最小的弟弟有了私情。”
“他们合起伙来,把皇上弄废了,助霍宴登上太子之位。”
温蕴笑道:“这也不算太奇怪,若是i没有人帮助,霍宴如何能够有这样的速度?哪怕他再聪明,却也不能想怎么样就立刻能够怎么样的。”
月痕点点头开口:“小姐说的不错,可是您知道吗?现在这个皇后能坐在这个位置,也不过是偷来的。”
“原先是打算让先皇后继续稳坐那个位置,毕竟她也没有犯什么大错,再另外替太子母妃安排个和先皇后平起平坐的位置,可是太子的母亲不同意,她不想再要面对那一张讨厌的脸,也不想和人分权。”
“整天哭着让郑王爷和太子毫无办法,最后只能把先皇后给杀了。”
“不过那郑王像是心中过意不去,自从霍宴被立了太子后,就把权力全部都交给了他,不太管事了。”
这些话不会莫名其妙的被提起,温蕴道:“现在有事为了什么被这些宫女
当成笑话来说?”
月痕摸了摸鼻子:“其实这些宫女的胆子还没有这么大,我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
难怪。
“那月痕就说一说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