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了所有人。
顿了顿,继续道:“当然也不能排除她反其道而行之,演戏的可能性。”
简元白心里不认为是这个女人杀的人,但还是要所有的可能说出来。
女人顾不糊了满脸的泪,急忙道:“我的没杀人,而且昨天晚我们睡很晚,我敢肯定我们是熬过了凌晨点才睡的。”
“也是因为熬太晚了,我才睡很沉,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镜男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那就奇怪了,行凶的那个是怎么进屋杀了人的?”
抬头看向窗子:“难道是从窗户翻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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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元白进屋,从窗户往外探头看了,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不可能。”
“房间和房间之间的窗户距离很远,人不可能跨过来,窗边虽然有树,但同样隔着距离,绝对没有人能爬到树再跳到窗户沿。”
卢永夜死的时候,简元白就看过窗子了,所以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用什么方杀了卢永夜。
而现在再看一这里的窗户,只不过是为了确定个房间的窗户外面是不是一样的情况。
简元白说完,几个人就跑过来看了窗子,则看了一圈众人,开口问道:“是谁一个进房间的,当时是什么情况?”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回忆了下,短发女生才不太确定道:“应该是我?”
“我就在隔壁,听到声音就立马跑出来了,然后就看到有人死了。”
简元白:“是直接看到尸了吗?房间门是打开的?”
短发女生皱了皱眉,“不是,门是关的,我推开的。”
镜男转过头看向哭狼狈的女人,错愕道:“不是吧,你们没锁门?”
女人愣了愣:“锁了啊,我们绝对锁了门的。”
简元白走到门前,仔仔细细的检查着门锁,“这个锁有被动过的痕迹。”
“撬开门锁的那个人离开的时候,没有办从外面反锁门,所以一推就开了。”
这个情况,又和卢永夜的有所不同。
卢永夜房间的门锁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身为警察,简元白也掌握撬锁这个技能,自然能看出这种老式的门锁有没有人动过。
话一出,众人哗然。
人群中,一个声音惊叫道:“有人在玩这个杀人游戏?!”
原本挤很近的人群顿时散开了不,二十多个人彼此看对方的都带着怀疑,猜测,警惕。
“是你!!”
突然,跌坐在地的女人猛地抬手指向一个人,她脸还带着未干的泪,却变了,“你会开锁,这是你亲口说的。”
被指到的黄毛张口就骂:“你放你妈的屁。”
“你妈和这人一个屋子,人死了一点动静都没听到,鬼信啊,现在开始血口喷人,乱咬人了?我看你是满嘴喷粪。”
女人擦了擦泪站了起来,“昨天在铁门前,拿着根铁丝说自己能开锁的难道不是你?”
“我曹尼玛。”黄毛急了,怒骂一声就要冲过来打人。
简元白抬手一摁住了的肩膀,似笑非笑道:“打女人啊?”
“有话好好说,可以吗?”
嘴里说着有商有量,捏在黄毛肩膀的手一点点用力。
黄毛五官扭曲了,只感觉自己肩膀的骨头都要碎了,“好好说,我好好说,你先松手。”
铛——
摆钟敲响的清脆声音响起,镜男开口道:“我们还是先下去看看吧。”
“你们说呢?”
黄毛忙不迭的附和:“对对对,先下去看看。”
简元白松了手,其人也没有什么意见,提议的镜男率先走在了前面。
走进餐厅,镜男率先拿出了纸条,展开纸条以后,表情变有些紧张害怕,“是我。”
转身,向后面一大群紧跟着进来的人摊开那张纸条展示了一下,被折叠的便签纸打开后,赫然是黑色签字笔写下的字迹,“贾启。”
镜男也就是贾启,向众人展示后,将便签纸条翻转过来,对着面的名字显有些沉重。
沉默了片刻后,抬起头对着所有人笑了下,笑容苦涩:“我会死吗?”
这个问题,若是前天,在场的大分人都会大大方方的安慰说别多想,但现在,楼房间的尸都还没冰凉,没有人能出答案。
死了同伴的那个女人指着黄毛道:“是杀了人,绑起来,就没有人会死了!”
黄毛啐了一口唾沫,“草,你这个煞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