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简元白推开了,转身就准备跑去拿抑制alpha易感期的药。 还没跑出两步,路千云就被身后的人扑倒地上,的下颚被大手扣住,被迫朝着简元白露出了毫无防护的腺体。 简元白带着一身蛮力牢牢将路千云压地上,语气却受伤委屈道:“老婆不要走。” 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欲|色,又一声声叫着这种暧昧亲密极致的称呼,很快让路千云红透了耳根。 虽然已经经历过两个世界,但是路千云还是极少被简元白叫老婆,路千云只是心里知道简元白把己看作老婆,但也许是因为是男人,简元白几乎没有将老婆叫出来。 现,路千云才知道己被简元白一声声叫着老婆,心跳得有多快。 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着,要不就让咬了吧,不就是疼一点。 “...唔...” 简元白听说话,以为又会是拒绝,扣路千云下颚的手摸索着向上,直接探进了因为说话而微启的唇齿。 “老婆,的老婆。” 看着路千云白皙的脖颈上含苞待放的花印,简元白眼神越发着迷,低下头一口咬上了路千云后颈上的腺体。 被压地上的路千云想挣脱挣脱不得,简元白信息素注入的那一刻,眼眸圆睁,猛然仰起头,分泌的唾液打湿手指,晶莹的泪从眼尾滚落,像极了一只濒死的鹤。 (脖子被咬而已,能不能别锁了求求) 被咬了。 身为一个alpha,像Oa一样被咬了后颈。 路千云呜咽着,泪落了满面,而的脖子后面,腺体所的位置,滚烫的舌尖沿着刚刚咬出来的痕迹反复舔舐,将血珠也一起吞进肚子里。 简元白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膝盖顶地,微微向前,“老婆,先走了。” 将缓缓浸出的血珠舔掉,呢喃道:“不公平,太狡猾了老婆。” 路千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简元白抽手以后,哽咽开口:“别说,别说了。” 以为会痛,但并没有,反而是另外一种极端的感受席卷了的身。 身为alpha,却被另一个alpha临时标记了。 不仅毫无痛感,反而小死了一回,这让路千云羞耻极致,这种感觉,就像是变成了简元白一个人的alpha,成了一只打上了简元白标签的牝鹿。 简元白将人翻过来,笨拙而懵懂的舔吮路千云脸上的泪珠,“老婆不哭...” “明明老婆也很喜欢,为什么要哭。” 路千云闻言哭得更凶,泪眼婆娑的望着简元白,羞愤哽咽:“都叫别说了。” 简元白的吻辗转向下,贴着饱满的唇瓣开口,滚烫的吐息极近极近的被彼此分享,“老婆一点都不坦率。” 吻着路千云,贪婪得感受着属于路千云的一切气息,湿热的口腔成了暧昧发酵的最好温床。 一吻结束,“不坦率要被惩罚的,老婆,”简元白贴路千云的耳边低语,“老婆...嘴巴软软的..除了...也要...” 路千云羞赧的瞪,眼中水汽氤氲,是不坦率了一点,但是也太坦诚了吧!! 易感期的人哪有什么道理可讲,虽然羞耻,但是路千云还是红着一张脸,缓缓的张口。 属于简元白信息素的浓郁的竹子味道舌尖如爆炸般蔓延开来,路千云被熏得大脑晕乎乎的。 以前觉得简元白的信息素是冷竹香,知道此时,路千云才知道冷竹香也可以滚烫,滚烫火,灼烧着脆弱的口腔薄膜。 一般第一次易感期,发生的突然,但临时标记以后,结束得也快,看着睡着的简元白,路千云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举让饱受摧残的唇瓣泛着密密麻麻不尖锐但恼人的疼,路千云将人拖沙发上,己起身去了浴室。 偏转着头,看着己后颈的位置,花苞上出现了一个鲜明的牙印,而且花苞似乎隐隐打开了一些,路千云眼里慢慢流露出一抹不可置信。 易感期如果得不抚慰,靠时间熬过去是需要好几天的,简元白之后昏过去,只能说明一件事。 完成了临时标记。 路千云以为只是被咬了一口,结果简元白真的标记了,这让错愕,也让对己因花种而出现的腺体,感觉了那么一次不对劲。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埋头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