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益的是自己，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之后，两人的生活就在学习中度过。
说实话，刀口舔血这么，林煦再次坐在安静的教室，从窗户上看向操场上的橡胶跑道以及那一片片翠绿的香樟树，他总还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么青春的气息，那么生动活泼的笑脸。
好啊。
林煦趴在课本上，又笑了。
忽然，他手臂又被人戳了一。
林煦无奈爬来：“又怎么了？这会可是课时间。”
张晓晨递给他一块薄荷奶糖。
林煦怔了一秒，默默接过，剥开糖纸，把糖扔进嘴。
张晓晨道：“薄荷提神的，这你就不会老是困了。”
林煦咀嚼了两口的奶糖，看着面前单纯的圆圆脸，忽然笑了：“其实个提神的法对我管用。”
张晓晨：？
林煦凑过来，低声道：“你亲我一口，反正这会没人看——”
一秒，林煦就被张晓晨把脸推了过去。
林煦面目狰狞：“你这个小龙，你反了你。”
张晓晨充耳不闻，竖书架，继续学习。
·
两个月的时间难熬是难熬，但真过来很快。
高考最后一门考完的那天午，林煦把张晓晨叫去了网吧，包夜。
张晓晨难得同意了。
林煦包夜的时候其实不知道做什么，他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很喜欢游戏，各种都喜欢。
可经历了这么事，他快乐的阈值变高了。
这会看着满屏幕的游戏和聊天软件以及各类娱乐软件倒是不知道做什么。
还是张晓晨默默点了一堆吃的外卖，让骑手送了进来。
两人一边吃，一边联机网游，气氛终于活跃来。
林煦这时一边游戏，一边就问张晓晨：“你之后想干什么？”
张晓晨想了想：“我算还是学数学和天文，之前很学术上的问题都没解决。”
林煦沉默了一瞬，笑了：“小龙真的长大了。”
张晓晨听这句话，看了林煦一眼：“你呢？”
林煦静了一，笑道：“我学习一般，不知道学什么，我想随便选个觉得还行的专业，然后吃你的软饭。”
张晓晨听完林煦这话，目光动了动，竟然丝毫没说林煦不上进的意思，反而道：“好啊。”
林煦诧异：“你不是很在意我的学习么？现在我说吃你的软饭你不介意？”
张晓晨抿了一唇，不说话了。
林煦看着张晓晨圆圆的侧脸，电脑屏幕上炫彩的光照在张晓晨脸上，把张晓晨的面庞照得些许沉默和虚幻。
林煦在某一瞬，忽然白了什么。
然后他就伸出手，轻轻放在张晓晨手背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走了，这就是我的故乡，我哪都不会再去的。”
张晓晨抿了一唇，垂眼看向自己手上那只漂亮骨感的手，过了许久，他说：“你想走没关系。”
“但是次不可以再让我等着你了。”
“我现在已经比你聪了。”
林煦哑然。
许久后，他凑过来，在张晓晨圆圆的侧脸上亲了一，认真道：“放心吧，我这人最喜欢吃软饭了，只要软饭吃，我保证不走。”
张晓晨看了他一眼：“你说的？”
林煦点头。
张晓晨静了片刻，终于凑过去，在林煦脸颊上亲了一。
林煦在那一秒只觉得自己浑身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后来，他不记得是谁先主动的。
两人就笨拙地亲上了。
亲完之后，他们莫名点害羞，倒不想再包夜了，就先了机，拉着手悄悄溜出了网吧。
这会外面的天还是黑的，网吧楼几家卖烧烤的倒是很热闹，横七竖八停了一片车。
两人就在昏黄的路灯，拉着手，往前走。
身上的校服还没换，拉出十高长但又点宽松的影子。
走了一半，路上没什么人了，林煦看了一眼四周，忽然就拉着张晓晨的手，把他推一旁的一根电线杆上，按着去亲他。
这会林煦的嘴唇很烫，手很烫，张晓晨被亲得微微点发抖。
过了一会，林煦停了来，他从高处看脸已经红得像苹果的张晓晨，微微一笑，便又垂头，亲了亲张晓晨的眼睫。
“我最喜欢小龙了。”林煦如是说。
张晓晨长睫颤了颤，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