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王家的生意的确是出了大问题,不过只是目前看起来风光罢了,里子估摸着已经虚的很了。大伯父,咱们要是再不着急,我那些嫁妆可就要被王家变卖拿去周转了。”
听到这话,对面的徐氏三人已经信了几分。想来的确是被祝宁婵无意之中得知了王家生意出现大纰漏的消息了,不然哪有女人家家的想要离婚的?而且夫家看起来还那么风光,这不是脑子有包吗?还这般着急的想要拿回自己的嫁妆,定是怕王家给花了!
一边的徐氏赶紧着拽了拽祝瑞金的衣袖,祝瑞金心中还是有些迟疑:“即使这是真的,人家王家咬紧了不给,咱们也没什么办法啊。”
毕竟王家在岭城很有人脉,光凭着祝家不可能啃动这块硬骨头。
其实说白了祝瑞金是不想因为着祝宁婵和那些嫁妆,得罪王家,再怎么说也是岭城大户,王家不一定就会躺下。
“大伯父真是怪保守的。”祝宁婵嗤笑了一声,俏脸满是不屑:“这么怕事,咱么祝家的茶叶公司什么时候能在商会里说的上话?大伯父就没想过将生意做出岭城,做出广清省吗?”
祝长春此时才从祝宁婵傍上了大佬的震惊中回过神了,而且这个大佬不胖不丑不老,这女人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这会子又听到祝宁婵与祝瑞金说的话,还看到了少女脸上的表情,他觉得被人瞧不起了,是以开口道:“父亲,她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这世道咱们难道真的就要被困在这岭城之中吗?”
岭城挨着青城前线,那边眼瞧着青城摇摇欲坠,到时候真的岭城被破,那辛辛苦苦拼下来的家业可就真要毁于一旦了。
祝瑞金也明白这点,他其实在看到李显的时候心思就已经活络了,这么说也只不过想要逼着祝宁婵拿出一个态度,而且他实在是拿不准李显对祝宁婵的心思。
祝宁婵瞬间便猜到了这对父子的算计,是以她唇角上扬:“其实呢,爷早就说要替我出气了,我现在倒也不是在乎那些嫁妆,那点子东西我还真不看在眼里了,到时候我连钱票都可以送给你们,权当是孝敬大伯和大伯母了。”
“我们还能要你的东西?”祝瑞金假意推辞。
“可是呢,这里毕竟是广清省,不是李家的底盘,要是爷出手难免惹了刘家不满,所以我才想着要大伯帮帮忙,事后爷也是不会亏待你的,李家坐拥的三个省,您相中哪里了?”
余下的话不必祝宁婵多说,祝瑞金就能领会了,先搞了王家,到时候李显一高兴,祝家想将生意做出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看起来这个条件十分诱人,只不过祝瑞金到底心头还存着疑虑,李显他真的能因为祝宁婵做到这个地步吗?
祝宁婵见状暗自翻了一个白眼,面上做出了十分高傲的神情:“大伯父要是还犹豫,那便算了。要不是想着爷说要娶我,我自己觉得娘家身份还是要高一些才好看,这种事儿何必找你们?”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要说祝宁婵一点不恨他们,祝瑞金一家子都不信,这样子才正常,李家那是什么家庭背景,祝宁婵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自然要有这种思量。
就在这时,李显终于取了水回来,去这么半天还是因为怕祝宁婵喝冷水不好,特意叫张家的仆人拿来了温开水。
少女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再次偎进了他的怀中,一双美目盯着对面的祝家人,红唇轻启:“喏,爷,你想不想娶我?”
祝家人将耳朵竖起老长,而自然环住怀中人儿的李显则是彻底愣了住。
我是谁?
我在哪?
你说啥?
“爷?”祝宁婵半转了身,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圈。
啧,就这点子出息吗?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就被震住了?
李显觉得心尖发痒,一把攥住了胸前做乱的小手,拿着凑到了嘴边。
微凉的唇瓣贴着娇嫩的肌肤,两个人都颤了颤。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言君’的地雷
谢谢‘无心人’的地雷,我不记得感谢过你,你……是把地雷扔我专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