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在妖蟒看来,这就是接受它的象征。 殿外还在热火朝天地厮杀,殿内的妖蟒却已经蠢蠢欲动。 它将怀里的雌性压在金龙盘旋的圆柱上,急不可耐地去亲那红艳艳的唇瓣。 焦娇不抗拒亲吻,但在这张脸凑上来时,她不可避免地想起殷策做过的那些恶心事、说过的那些恶心话。 “不要!” 她猛地扭过头,看都不愿意看它。 妖蟒愣住,它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不喜欢这张脸吗?可是很多人都喜欢。” 这个人类的记忆里,基本上所有的女子都会对他脸红。 “我不喜欢。”焦娇欲言又止,“我还是喜欢你变成道长的模样,那才是你。” 妖蟒实诚道:“那也不是我。” “什么?” “我吞掉了那个道长,他想害你。” 焦娇一阵恍惚,她没想到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无为道长”竟然也是个活人,只是被妖蟒占据了身份。 “你就没有自己的样子吗?”她气急,“你顶着别人的脸来亲我,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奇怪?” 妖蟒很茫然,哪怕吞吃了那么多人,芯子却还是一条没有驯化过的蟒蛇。 关于人类世界伦理道德这个潜在的约束,它至今 都没有实感。 眼见着说不通,焦娇红着脸别过头。 “我觉得奇怪。” “你顶着不同人的脸来亲我,我会以为自己跟不同的人好上了。” “若是今日跟‘无为道长’亲,明日跟‘三皇子’亲,后日、大后日......以后每日我都要跟不同的‘人’亲热吗?” 这种话哪里是正经女儿家能说的话,但眼前的妖蟒一点儿都不懂,焦娇只好把道理说得明明白白。 只是越说,俏丽的脸蛋越红,像熟透了的山楂。 浓密的睫毛也在羞涩地颤抖,半垂下来的美眸更加勾人了。 被勾得晕头晕脑的妖蟒眼里只剩下自己的雌性,结实的手臂牢牢地钳住焦娇的细月要,低头就去衔她的唇瓣。 它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抓取了自己想听的话。 ——以后每日都要亲。 甚至还私自延伸了意思。 ——不光要亲,还要做更多的亲热事。最好与昨日夜里那样,肆意地钻进她的被窝,用蛇信添弄品尝,让她散发出野果熟透了的幽香。 ——弄脏的绸衣也不用她洗,它可以洗一盆! 越想越躁动,越想越难耐。 这么大一颗蟒蛇脑袋,里面没有一件正经事。 焦娇胡乱地躲避,又气又恼:“你根本没有听进我的话!若你总是这样,我日后把其他人认作你,跟别人勾勾搭搭肆意亲热,你是不是也能接受?!” 妖蟒顿住。 它终于听见了她的话,眼底浮现出怒气和强烈的占有欲。 “不许。” “不许跟其他雄蛇亲热。” 她是它的雌性,不能再去勾搭其他雄蛇。 焦娇见自己的话终于起作用,趁机推开它,不去看那张可憎的脸。 “你何时能消化那道护身符?” “......七日。” 七日也不算多,焦娇松了口气,警告道:“这七日内,你不许顶着这张脸来碰我!” 五雷轰顶。 妖蟒哪里能接受,它刚想抗拒,殿外就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白发老者身披战甲,手执利剑,带着数百人走进了养心殿。 “父亲!” 看到许久未见的老父,焦娇泪如雨下,猛地朝着焦老将军扑去。 “娇娇!” 焦老将军征战沙场,受过多严重的伤都没有哭过,反而是看到焦娇后眼眶一红。 “孩子,你受苦了。” “牢狱环境险恶,父亲才叫受苦。” 两人抱在一起痛哭许久,才终于平静下来。 “父亲,你怎么带兵杀入宫里了?” 焦娇忐忑不安地看着焦老将军,生怕他为朝征战多年,临到老却被扣上“乱臣贼子”的骂名。 “别担心,为父已经找到证据,只待洗清通敌叛国的冤屈。” “ 如今三皇子与五皇子内斗,谁也不知先帝到底传位与谁,必须有人来匡扶正统。” 到底也是纵横沙场的老